姜稚衣這話落下,眾人都看向了姜稚衣。
原以為姜稚衣好歹要辯解兩句,或者是喊兩句冤枉,她卻這么安安靜靜的跪下人認罰,這是眾人都沒有想到的。
姜昭昭也是一臉驚愕的看向姜稚衣,她現在是真摸不清這個姜稚衣到底是個什么性子的人了。
好像一直都這么伏低做小,偏又事事讓她躲了去。
王氏有些可憐的看了姜稚衣一眼,瞧著人還一身的病呢,還要撐著過來給人罰,也是個可憐的。
上頭姜老太太看姜稚衣這么聽話也是一頓,又看姜稚衣皺巴巴衣裳上的血跡,和旁邊丫頭婆子向她身上投去的同情目光,忽然有一瞬覺得自己要這么一罰下去,那不慈狠心的名聲,又要冒起來了。
反正她還有很多時候可以拿捏姜稚衣,的確犯不著在這個傳最多的時候罰她。
可說出口的話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姜老太太僵著臉,思慮了一下才對著跪著的姜稚衣道:“既然你認錯認罰,便罰你三月的例錢銀子,養病的這些日,再罰抄五十遍女戒。”
“你認不認罰?”
姜稚衣垂下眼磕頭:“老太太慈悲,稚衣認罰。”
姜昭昭有些不樂意,站出來看向姜老太太:“祖母怎么罰她這么輕?她害的我們建安侯府的名聲全毀了,只罰她三月的例錢和抄寫女戒,會不會太輕了。”
姜老太太看了姜昭昭一眼:“你們二房鬧出來的事,你們二房自己管,我這個老婆子只管眼前的事,至于后頭怎么罰,由你母親做主,我再不管了。”
文氏一聽這話,連忙將姜昭昭拉到身后去,看向老太太道:“老太太放心,往后一定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的。”
姜老太太冷哼一聲,直接朝著文氏冷冷道:“再不會發生?”
“你這個做嫡母的,連這點事也沒有辦妥,現在鬧出風聲傳來,不也是你平日里沒管理好院子么?”
“往后你們二房再惹出什么事情,那便直接分家出去,免得侯府的再被你們連累了!”
王氏在旁邊看的是幸災樂禍十分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