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文氏那張驚慌的臉,她淡淡笑道:“往后二嫂可要好好管管院子,得一碗水端平,不然哪能出現這樣的事?”
“二嫂說是不是?”
文氏瞪了王氏一眼,又給老太太回話:“老太太教訓的是,兒媳記住了。”
剛才老太太那句分家出去,著實將文氏嚇著了。
要是二房的從建安侯府的分家出去,中公是再沒銀子可拿的了,分的鋪子田產也不可能多。
老太太一直偏心三老爺,因著三老爺身上有病,什么都給他多留,大老爺有慧敏郡主在大房撐著,唯有他們二房夾在中間,什么也分不到。
姜老太太再看一眼文氏,又十分疲累的擺擺手:“回吧,都回。”
月燈看老太太不耐煩的被婆子扶著往里頭去,這才連忙去將姜稚衣將地上扶起來。
只是姜稚衣正準備起來的時候,面前忽然站了一雙繡鞋,只聽姜昭昭氣急敗壞放狠話的聲音傳來:“別以為你不嫁給張廷義了就能有好日子過,只要你還在我母親手里,我便不能讓你好過的。”
姜稚衣淡定的站起來,看著姜昭昭道:“二姐姐的話我記著了,二姐姐可還有再說的么?”
姜昭昭一愣,隨即大怒的指向姜稚衣:“你竟敢無視我,是不是覺得我拿不了你怎樣?”
“姜稚衣,你別高興的太早。”
姜昭昭是最受不的人無視的,偏偏每回與姜稚衣說話便如打在棉花上,讓她每回都控制不了情緒,想要威脅嚇住她。
姜稚衣其實在很多時候并不想與姜昭昭之間有太大的沖突。
她們兩人之間準確來說,身份的確是有差距的。
她有自小青梅竹馬的婚事,明年也要嫁給永安侯府世子,也是風風光光嫁過去成為貴婦人,在家里是唯一的嫡女,老太太和二夫人都疼她,為何總將自己當作眼中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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