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站起來:“我去找榮生好好聊聊。”
說著大老爺也走了出去。
三老爺一看,自己兩個兄長都走了,自己再留在這兒也沒什么用處,還不如回去逗逗鳥,起身拍拍袍子也走了。
本就是趁著休沐熱熱鬧鬧的聚一聚,才不過須臾,竟然也變得冷冷清清了。
姜老太太的臉色一直不好,半晌才道:“昭昭是該好好管教了,不然往后嫁了人也這么鬧的話,可沒人會慣著她。”
王氏笑:“可不是,聽說那許世子府上通房都好幾個了,要二姑娘習了二嫂的性子,嫁過去不得鬧個天翻地覆去?”
王氏這話一落下,就感覺到姜老太太瞪過來的一眼,又悻悻的沒開口了。
這邊姜稚衣出去后,才路過一片偏僻的芭蕉葉叢時,身旁忽然一只手伸過來,還不等她呼出聲來,身子已經被抱進了一個寬大的懷抱里,又被按在了假山洞里的石壁上。
月燈驚的要叫出來時,鳴鶴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又幾乎快嚇了月燈一跳。
只聽鳴鶴看著月燈淡淡道:“我家將軍要和你家姑娘說幾句話,你要喊出來引了人過來,毀的可不是我家將軍的名聲。”
月燈哪里還敢再喊,瞪著鳴鶴:“二爺將我家姑娘帶去哪兒了?”
再說就算有話說不能好好站著說么,擄人做什么。
鳴鶴抱著手,看了月燈一眼:“小丫頭別多問。”
月燈的氣都沒打一處來。
假山洞內,姜稚衣被元策狠狠按在懷里,身后是磕人又凹凸不平的石頭,她只覺得腰上被磕的生疼,偏偏面前是元策的胸膛,兩邊被他撐過來的手堵死,頭頂還有他看過來的寒涼目光,姜稚衣知道現在掙扎也無用,只好抬起頭來看向元策:“二堂兄到底要做什么?”
元策瞧著姜稚衣眼里倒是不高興了,見著那秀婉的眉目輕蹙,氣的冷嗤一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黑眸里滾著十分不悅的情緒:“原來三堂妹精心給我一針一線縫的荷包,竟然是人人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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