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策淡淡看著姜稚衣,眼神掠過床頭的藥碗,臉色依舊冷峭陰冷:“這是你用的東西?”
姜稚衣聽了元策這話,便想著他該是誤會自己私下在用這個了。
雖說自己用不用這個與他沒什么干系,也不知他跑來這一遭做什么。
她還是搖頭解釋:“這是用來做香料的。”
“磨成粉混在香料里,有助于安神。”
元策冷笑:“這等涼藥用來安神?你不知這是女子最忌諱的藥?”
姜稚衣抬眸看了元策一眼:“用的不多,也沒影響。”
元策瞧著姜稚衣這副冷冷淡淡的模樣便覺又堵著一口氣。
他將床頭的藥端來,又問:“身子又哪里不好了?”
說罷他眉眼不耐煩的皺起:“你這是什么身子,怎么三天兩頭的病?”
姜稚衣沉默的從元策手里將藥碗接過來,只低聲道:“就只是風寒了而已,不是大病。”
說罷就低頭喝藥,想著再不喝該涼了。
她也珍惜自己的身子,也知文氏的藥定然是下了猛藥的,即便這藥再苦,也沒想過不喝。
且姜稚衣也不打算將這事給元策說,她既不想有人給她出頭,也不想將這事鬧出去,到頭來惹上麻煩的總是自己。
姜稚衣的聲音又輕又軟,像是一股暖風拂過似的。
元策垂眼看著姜稚衣捧著藥碗喝藥,細眉間似帶了股不舒的愁緒,總是壓著自己的性子。
又瞧著那落在天青色瓷碗上的白凈手指,修剪整齊的指甲泛著朦朧的光澤,往上的月白里衣袖口落下一截,露出她纖細的皓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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