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昭看見姜稚衣,臉色忽變,眼里的陰冷絲毫不藏,直接從姜稚衣的面前過去。
姜稚衣看著姜昭昭的背影,走在她的身后。
正堂里并沒有文氏的身形,只有姜榮生端坐在上位上。
姜昭昭沒見著母親,連忙問:“母親呢?”
姜榮生看了眼姜稚衣,又對姜昭昭道:“這幾日你母親病了,你們就不用來問安了。”
姜昭昭一愣:“我怎么不知道母親病了?”
說著就要進到里面去看文氏。
只是她步子還沒邁開,就被姜榮生叫住:“這些日你也別打擾你母親養病,這會兒先回吧。”
姜彥禮朝著姜榮生問:“母親是什么病?”
姜榮生沉著臉皺眉:“問這么多做什么,我給你帶回去的那幾本時論都讀完了?明年的秋闈你要再考不上,便去當流官去!”
姜彥禮莫名被父親訓斥了一通,這會兒也不敢再問了,直接就先出了屋子。
姜榮生看了眼姜彥禮的背影,又看向姜昭昭:“你也先回去。”
又對著姜稚衣道:“稚衣留下。”
姜昭昭看了看姜稚衣,臉色猙獰的有些難看,手指緊掐在手心里,還是轉身帶著婆子出去了。
姜稚衣心里大抵也猜到了父親會說什么,在姜昭昭出去后,她抬頭看向父親問:“父親要說什么?”
姜榮生看向安安靜靜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兒,又想起昨日下午時母親對他說的話。
母親說姜稚衣有一顆玲瓏心,也知進退,好好教養,并不會比姜昭昭差,要他往后在院子里拿出威嚴來,不能一直被婦人壓著,這樣倒反天罡,后宅只會越來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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