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衣聽罷元策的話有些許的愣怔,她抬頭看著他,喉嚨啞了啞不知道怎么開口。
不要似是拒絕他一番好意,若要便又覺自己沒理由收他東西。
矛盾的心思叫她左右為難。
元策似看出了姜稚衣眼里的為難,他淡淡挑眉:“隨手打的一只白狼,又不算值錢的。”
“只是狼毛比狐毛稍硬一些,便給你做墊子吧,再用貂皮給你做頂帽套御風。”
他這么說下來,姜稚衣知道自己若拒絕這好意,便是有些不領情了。
盡管她明知道自己不該收他的東西。
她又低下頭看著手里的雪兔,喉嚨里細細一聲:“謝謝二堂兄。”
她說著話,喉嚨里又一陣癢,不由又捂唇咳了起來。
這回不比以往稱病,咳也都是真咳,難受也是真的難受。
頭腦昏昏沉沉一整天,里衣換了幾身,身上依舊冒著冷汗。
她知道自己病這一場許要病許久了。
喘息著緩過來,喉嚨里更加沙啞了些。
姜稚衣偏頭用帕子掩著唇畔,無力的垂著眼啞聲道:“勞二堂兄夜里記掛我,只是我怕給二堂兄染上病氣,二堂兄也快去休息吧。”
元策看著姜稚衣身上那皺巴巴的里衣,纖弱單薄的肩頭,和她細細的聲音,伸手撫在了她的臉上,勾起她一縷暗香的發絲。
接著身子就漸漸傾身靠近。
元策的手指溫熱,指尖雖帶起她的發絲,卻一直碰在她的臉頰上。
姜稚衣按住心里的那一絲心慌,感受到壓在面前的陰影越來越重,他身上的酒味也越來越濃。
她下意識的偏過頭去,可下一刻下巴就被他的另一只手捏緊,他炙熱的呼撲在她的耳邊:“為什么躲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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