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陰沉著臉色繼續靠近他,看著她退到了圍欄處,退無可退的時候才抬起了眼睛。
他聽見她微微顫抖的聲音:“二堂兄要逼我到什么地步?”
“與伯爵府的親事也如二堂兄的愿取消了,二堂兄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元策的動作一頓,目光緊緊看著姜稚衣的眼睛:“我逼你?”
姜稚衣別過臉去,低聲道:“我與二堂兄本不是該有交集的,二堂兄能承受得住傳,可我一個待嫁女子,一丁點的傳就能要了我的命。”
“還請二堂兄體諒我一些。”
元策只覺得氣得肝疼,他巴巴追過來,原是怕她在自己母親那受什么委屈的,自己給她做主。
如今卻被避之如蛇蝎。
他后退一步,手掌緊握在身后,看著她的寒眸里盡是情緒,轉身離開。
姜稚衣看著元策背影,又別開目光。
她看了看四周,雖說見著沒人,到底心里也有些惴惴。
剛才就元策在外頭放在她腰間的那一下,要是被人瞧見了,隨便傳出去,老太太和父親估計也不會信她,說不定還會覺得她傷風敗俗,直接送去給元策做妾。
月燈走到姜稚衣的身邊,剛才元二爺抱著姑娘那幕她全瞧見了,不由看向姜稚衣,小聲問:“元二爺對姑娘……”
姜稚衣看向月燈,拍拍她的手不說話,又頓一下道:“下午再去聞香院看看二姐姐吧。”
月燈點頭,跟著姜稚衣一起回去。
姜稚衣的病也未全好,雖說不咳了,但一吹風,頭腦便發疼。
她回了臨春院便沒什么精神了,昏昏沉沉又小睡了半會兒。
到了半下午的時候,姜稚衣才往姜昭昭的院子去。
姜稚衣去的時候,院門口丫頭見著她也驚訝了一下,這還是姜稚衣第一回去,見著她驚訝也尋常,接著就趕緊進去傳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