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衣看著韋云霜背影,剛才帶她一起來是為了在父親面前做一個不在的證明,見著人落寞的背影,莫名覺得難受。
元策看了眼姜稚衣,負手抿緊了唇,又看向許青那貼身奴才阿順。
他看向鳴鶴,鳴鶴明白過來,拽著阿順就走。
屋內的姜昭昭大哭著扯著許知安的袍子解釋,旁邊的許青都看呆了,面前這披頭散發的女人竟然是姜昭昭,他嚇得腿一軟,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許知安一把甩開姜昭昭的手,臉色已經黑沉到了極致,指著許青咬牙切齒的開口:“到底怎么回事?!”
許青愣愣道:“我也不知道,就覺得渾身熱的很,又看床上有女人,就……”
許知安再聽不下去,狠狠踹了許青一腳:“廢物!”
他又冷冷看向姜昭昭,心想到反正他也起過不娶姜昭昭的心思,這會兒正好退了親。
他也不再聽姜昭昭的解釋,甩袖要走時,姜昭昭卻拉著他哭:“是有人陷害我,是許青身邊的奴才來告訴我,你和我三妹睡在一起我才過來的!”
”可我一進來就莫名其妙暈了,醒來就成這樣了。”
“許哥哥,你信我啊。”
許知安淡淡看著姜昭昭現在衣裳盡褪的樣子,臉面嫌惡:“誰能證明?”
姜昭昭渾渾噩噩的腦中一片空白,她是跟著許青的隨從來的,也是她叫丫頭等在外頭自己一個人來的。
誰能證明,只有許青身邊的隨從。
她抓著許知安急匆匆道:“阿順能證明的,你叫他來對峙。”
許知安便冷冷道:“便是他領我們來的,你叫他來對峙?”
姜昭昭一瞬間癱倒,喃喃道:“不可能的,為什么會這樣,明明該是姜稚衣在這兒的。”
她有些瘋狂的朝著許知安喊:“明明該是姜稚衣在這兒的,你不是知道的嗎?”
“你不是知道的嗎?!!”
許知安卻難得再聽這些,姜昭昭這樣子,他根本不可能再娶她,解釋了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