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將他和弟弟設計姜稚衣的事說出去,建安侯府又要鬧一場,畢竟元策可在一邊看著,那可是不好惹的。
他要找侯府麻煩,在皇帝那頭告一狀,自己官職也沒了。
他冷冷甩開姜昭昭,對著母親道;“您明日上建安侯府去,看看這事怎么處置吧。”
說著就走了出去。
姜昭昭絕望的大叫,許知安卻一個回頭都沒有。
這時候外頭姜昭昭身邊的丫頭進來,這才看到屋內的場景,急急忙忙就去給姜昭昭穿衣。
張氏也再看不下去,她只慶幸這事沒鬧大,一切都好解決。
擰著許青的耳朵就走了出去。
院門口內,許知安看著安安靜靜站在元策身邊的姜稚衣,眼波動了一下,看向元策:“阿順人呢?”
元策倨傲的撇了他一眼,眼帶冷意:“他自然被我的人帶走了,那可是個重要證據,要是你們侯府顛倒黑白,我可要護著建安侯府的聲譽不是?”
許知安臉色難看,甩袖就走。
許青跟著母親出來,見到姜稚衣就伸出手指指著她:“你——”
“你——”
元策直接一腳踢過去,踢得他退了好幾步又滾到地上:“建安侯府的姑娘也容得你這等人指?”
許青慘叫一聲,張氏臉色微變的看著元策:“元將軍,你別做過分了。”
元策冷笑:“許青在屋子里放催情藥,強行壞我二堂妹貞潔的事怎么算?”
“那香爐里的迷情香可還真真切切的放在里頭,香爐里還刻著你們永安侯府的印,我已叫人將香爐拿走,這事要不要移去大理寺查查?你們永安侯府背地里在干什么齷蹉事?”
張氏臉色一變,低頭看向許青躲閃害怕的眼神,便知道事情多半是真的了。
她氣的快暈了過去,恨不得將地上的孽障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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