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指著元策狡辯:“那催情香給我自己用的,怎么不行么?”
元策便冷笑:“哦,那你的隨從引我二堂妹來這兒做什么?”
許青一聽這話就大罵:“你胡說!根本沒有的事!”
張氏聽不下去,許青的隨從去找姜昭昭,在小廳里那么多人看著的,怎么狡辯?
她揚手扇了許青一個耳光:“還吼做什么?!”
“丟人的東西。”
“等你父親晚上回來,有你的好受。”
說罷張氏看向元策,商量道:“元將軍,這事還鬧不到這個地步,明日我帶著許青就上建安侯府賠罪去。”
“到時候我們一起商議怎么處理這事吧。”
元策淡淡道:“下催情香的事我二叔定然會知道,至于怎么處置,你們與我二叔商議就是。”
張氏臉上難看,晃了晃身子,這事要是做實了,永安侯府一點名聲都沒有了,許知安的官職也保不了。
許青那混賬這種事也是他能干得出來的。
她一個氣不順,也暈了過去。
丫頭們見狀連忙扶著張氏,又是亂做一團。
許青跌跌撞撞跑過來大喊:“母親!母親!”
在吵鬧聲中,姜稚衣忽看見許青臉色猙獰的往她臉上看,臉色一頓,下意識站到了元策的身后。
這時候丫頭們已經給姜昭昭穿戴整齊,正扶著姜昭昭出來。
姜昭昭一看見姜稚衣就要往她身上撲過去,如同一個瘋子:“就是你害我的對不對!”
“為什么不是你!”
“為什么不是你!”
姜稚衣聽著姜昭昭癲狂的話不語。
這一切何嘗不是因為姜昭昭要害她。
現在那個人變成她自己了,她便受不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