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衣遲疑地伸手環住元策的脖子:“我怕私下叫習慣了,怕不小心在外頭也喊出來了。“”
元策沉臉:“你喊出來就是,爺還不能護得住你?”
“再說你外頭見著了看都不看爺一眼,能叫你開口跟爺說句話都難。”
“也不知你折騰的是誰。”
這話兩人之間本就說不到同一處去。
姜稚衣沉默一下,又對元策道:“我一夜不回終究不好,我明兒還要去問安,還是回去方便些。”
元策抱緊人,對上姜稚衣又溫柔又堅持的眼神,還有她那總是答非所問的話,將他整個人折磨的不行。
他氣的惡狠狠咬在她耳垂上,欲求不滿的吐息:“等七月后,爺得叫你三天下不得榻。”
這帶著葷的話叫姜稚衣臉一白,耳邊炙熱的有些發癢,偏過了眼去。
元策瞧著眼底那大片白膩,聞著那馨香,還有近在眼前卻不能碰的人,又扳過人的臉頰,重重的用力吻下去。
他吻的又深又急促,姜稚衣嗚咽幾聲,男人也根本沒要停的意思。
最后鎏金燈臺上的蠟燭只剩下一半,元策依舊精神奕奕,姜稚衣卻被他吻的昏沉,烏發微亂,眼眸微濕,臉頰上熏了一層薄紅。
元策這才放了人,抱起人送她回去。
姜稚衣這些夜都沒怎么睡好,夜里總是做噩夢,她能感覺到元策將她抱回了臨春院,聞著床帳內熟悉的味道,才安心的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元策坐在床沿看著姜稚衣的臉頰半晌,彎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才離開。
第二日姜稚衣去二院問安的時候,難得見到文氏也在。
父親說文氏今天要走了,不管如何,她也該送送。
姜稚衣覺得文氏該是不想讓她送的,文氏卻破天荒的將她留下來一起用早飯。
姜昭昭不在,姜彥禮也不在,父親上值去了。
偏廳內只坐著她們兩人。
姜稚衣的身后只有月燈,但滿屋子卻都是文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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