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也不會送我那扇屏風了。”
姜昭昭一頓,臉色更加猙獰:“那你最好再小心一些,你吃的每一個東西,用的每一件東西,包括你身邊的人,你只要松懈一步,你就會死的很慘。”
這樣的姜昭昭才是她熟悉的姜昭昭。
姜稚衣靜靜看著面容猙獰扭曲的姜昭昭,低聲開口:“那二姐姐也要小心一些。”
“害人終害己。”
“我原以為二姐姐現在能夠明白這話的意思的,現在看來,二姐姐還是不明白。
姜昭昭臉色一頓,咬緊牙關,從姜稚衣面前大步走過去。
姜彥禮站在一邊,從前事不關己的貴公子,現在看向姜稚衣的眼里也帶著淡淡厭惡。
他靠近姜稚衣,低頭警告:“往后你要是再動昭昭,你別怪我不將你當作二房的人。”
姜稚衣本來對于姜彥禮最初是有一些好感的。
雖說他從來冷眼旁觀,但有時候也能說一兩句公正話。
到底自己從來是外人,她也從未對他抱過任何期望,妄想著他能有理智清醒。
她看著姜彥禮認真點點頭:“原來在三哥哥眼里,我才是一直害人的那個。”
“我記得三哥哥今日的話。”
又道:“前些日子二姐姐給我送了一扇紅木屏風,上頭的牡丹蝴蝶十分精美,只是可惜,我將她放在院子外頭曬時,喜雀停在上頭沒多久便死了。”
“我不敢用,三哥哥自然信二姐姐不會害人的,待會兒我叫丫頭搬去三哥哥房里如何?”
“那是二姐姐給我的一片心意,我終究福薄不敢用,可惜了好東西,三哥哥該是敢用的。”
姜彥禮臉色一變,緊緊看向姜稚衣,他記得姜昭昭曾向父親說要往姜稚衣院子里送些置辦過去,他當時還覺得昭昭是善解人意的。
他愣了下,喉嚨里滾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
又見姜稚衣淡色眼眸無悲無喜的看他:“三哥哥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