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衣還是第一回騎馬,背后雖緊貼著元策寬厚的胸膛,可在顛簸中去害怕的白了臉,手指緊緊捏著面前的韁繩不敢松。
元策騎的馬匹比尋常馬匹還要高大一些,對于第一回騎馬的姜稚衣來說,騎在上頭跟騎在懸崖上似的,腳都踩不到馬鐙,不安的懸在馬腹上,生怕下一刻人就掉下去了。
元策一手手緊緊環在姜稚衣的腰上,聽著耳邊一聲聲細小的驚呼,眼里帶上了笑意,卻騎得慢了些。
到了最熱鬧的正南大街,元策抱著姜稚衣下了馬,姜稚衣卻在馬上被顛的腿有些發軟,幾乎都站不穩。
對于第一回騎馬的人來說,剛下馬腿軟尋常,倒不是嚇的,只是被顛的,男子有的尚如此,更何況姜是稚衣。
元策將馬鞭扔給鳴鶴,橫抱著姜稚衣上了面前酒樓,去了屋子將她放在椅上,彎腰給她按了按。
元策的手指落在她大腿上,不輕不重的按,像是有些手法在的。
姜稚衣有些不喜歡這樣的動作,推開他的手想自己來。
元策挑眉笑了下:“爺伺候你呢,你又不高興了?”
“你自己按的能有我好?小心待會走不了路。”
姜稚衣一怔,這才慢吞吞的收回了手指。
元策給人按了會兒,抱著人起來走兩步,見著人腿上沒打顫了才牽著人出去。
元策一身鮮亮紅衣,腰飾華麗,又身形高大,自來是人群中一眼過去的焦點,卻牽著個人出去,還是一個男子,著實有些惹眼。
姜稚衣想掙開元策的手,元策卻低頭看著她笑道:“有人瞧又怎么了?爺都不怕,你怕什么。”
說著拉著人就下樓。
酒樓一樓處人來人往,只見得一年輕高大的紅衣男子身邊牽了個帶著惟帽的小少年。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