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目光深深看著姜稚衣咬著櫻桃的白牙和唇畔上的水色:“不過你這身子涼的不能貪多,一碗就夠了,免得你又頭疼。”
姜稚衣輕聲嗯了一聲,又抬眼看了眼元策,見著他目光幽暗的看著自己,心里一愣,又偏過眼睛:“管家說要再做幾身夏衣了,先來問過了我,夫君喜歡什么料子和花樣?”
“等我去庫房選了,也一并同繡娘吩咐了。”
元策看著那瀲滟唇畔早已心猿意馬,挑著姜稚衣下巴就親下去,一股櫻桃甜味,他又舔了舔,沉黑的眼眸看著姜稚衣眼下微微染上的薄紅,沙啞道:“你依著你喜好就是,你覺好看就行。”
姜稚衣被元策看得心慌,偏偏屋子里還有丫頭婆子在,她緊捏著袖口,又一只手推著元策的胸膛:“那夫君有喜歡的顏色么?”
元策手指落在她腰下臀肉上,用力捏了捏,緊緊看著她低低道:“你選便是,你喜歡的我都喜歡。”
這會兒外頭光線雖暗了一些,但坐在兩扇明窗下的羅漢塌上,依舊亮堂堂的。
元策這些動作叫姜稚衣微微咬了唇畔忍耐,又扯了扯元策紅衣袖子上的一小塊料子,聲音小的不行:“你別這樣。”
元策的手指依舊沒有要從那手感舒適的地方離開的意思,反而又揉了揉,再捏一下,低頭看著別過頭去強裝鎮定的人:“別哪樣?”
有些輕佻輕浮的動作,姜稚衣也知道兩人成了親,可是當著丫頭的。
王嬤嬤也在簾子外守著。
要她去老太太那兒告一嘴,元老太太又得拿話柄揉捏她。
元策身量又高,被他抱在懷里雙腳懸空,想要下去被他手指輕輕一按就動不了了。
她找借口:“我瞧院子里的芙蓉花開得好,想去摘幾朵進來放在瓶里好看。”
元策沉了眉:“丫頭都是死的?”
姜稚衣一頓:“自己剪的好看些。”
元策笑了下,直接抱著人起身打算走出去:“那我抱你去。”
姜稚衣嚇的臉白,連忙緊緊拽著元策的袖子,驚慌道:“這又成什么樣子,你可規矩些,好歹注意些人。”
說著她頓了下埋在他耳邊,聲音小的不行,終于開口:“丫頭看著的,你怎的不害臊。”
元策笑:“我的院子,她們多看看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