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她:“稚衣過來哪里說過你什么了?!”
“倒是你們承認的痛快。”
“你害的稚衣還不夠?她舅舅什么人你再清楚不過,再狡辯也沒用。”
“這事要鬧大了,我一定會休了你!”
文氏如今聽姜榮生說這話已是破罐子破摔,指著姜榮生就惡狠狠道:“你敢休了我?”
“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了去。”
“你叫我不好過,我也叫你過不好。”
“當初是你許的承諾,如今你不僅違背承諾,還帶回了一個野種回來。”
“害的昭昭要嫁給許青那紈绔子,害的彥禮尋不了好親事。”
“這全都是你引起的!”
文氏最后那一聲聲音極大,聽的姜榮生快暈了過去。
他一臉痛心的看著文氏:“我之前沒有信守承諾是我不對,可你容不下我一個庶出女兒,你可有半分嫡母的大度?”
“要不是你做的太過分了,我也不會這么對你。”
“再說昭昭嫁給許青,到底是因為什么難道你不知道嗎?”
“她也是我女兒,難道我就不心疼?”
“你身為她的母親,沒有好好教導她,反而讓她跟你一般跋扈無理,這就是你自己種下來的苦果!”
文氏咯咯笑起來:“我自己?”
她尖尖的指甲點在姜榮生胸膛上:“你好好想想,在那個賤人來之前我們二房是什么樣子的?”
“昭昭是什么樣子的?”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文氏的聲音如一根根尖刺,扎得姜榮生心里刺痛。
他自問自己對姜稚衣的上心比起姜昭昭不及半分,可換來的還是妻女的不理解。
都是自己的女兒,稚衣又有這么好的造化,他身為父親該是高興的。
他不明白為什么妻女就是這么容不下。
他踉蹌一步,看向文氏:“稚衣到底礙著你什么了?”
“你就這么容不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