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聲音微哽咽:“我本以為逃離了裕陽便可以一輩子遠離他們的,再也不見了,哪想又見了他們。”
“孫女如今只覺得害怕。”
姜老太太聽了這話臉色一僵,再看姜稚衣拿帕捂眼哭的厲害,竟沒法子說下去了。
下頭文氏臉色難看,看著姜稚衣:“那畢竟是你的親舅舅,我又不知你們之間的事,莫不是你來了京城,就忘了你老家的舅舅不成?”
文氏的話才剛一落下,就傳來元策一聲冷笑。
只見他冷漠的眼睛斜斜看了文氏一眼,聲音發冷:“要不我將姜昭昭綁了去賣給個老瘸子,都是一家親戚,講那些做什么?”
“我定然給她挑個清秀點的老瘸子,我倒不用你的感謝,舉手之勞而已。”
姜昭昭渾身發抖,被這樣當著這么多人折辱,她幾乎快暈了過去。
文氏臉色一變,站起來指著元策:“你就這么對你岳母說話?”
元策長腿交疊,姿態閑適,懶懶看著文氏的眼里帶著厭惡:“岳母?”
“有哪家嫡母這么害院里姑娘的?你的話倒是冠冕堂皇,怎么到自己女兒了,就跟個螞蚱似的跳起來了。”
“我可還有難聽話沒說呢,你要不要聽聽?”
文氏指著元策發抖,幾乎快暈厥了過去。
姜侯爺這時候對元策開了口,低聲道:“策兒,對長輩說話注意些分寸。”
元策淡淡看向姜侯爺:“原坑害小輩四五回的也叫長輩,我今日算是見識了。”
侯府如今還指望著元策幫忙的,姜榮生本對文氏有氣,又看她不分場合不知悔改,竟然又說出這樣的話來,頓時打了文氏一個巴掌:“你這賤人又胡說什么。”
“稚衣舅舅的事我早對你說過,你接人過來安的什么心誰不知曉,還在狡辯!”
“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