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被這一巴掌打的愣神,這些天姜榮生對她可謂是冷漠,直當做她死了一般,連屋子也不進了,日日睡在書房。
連著姜彥禮和姜昭昭都再沒管顧過。
夫妻這么多年,姜榮生處處對她伏低討好,對她關懷備至,她沒想到這個男人也有這么冷漠的時候。
她呆呆看著姜榮生,指著他頭發凌亂:“你又打我……”
姜榮生冷笑:“我不僅打你,我還要休了你!”
說話間外頭忽然傳來一陣喧鬧聲,不用多問,便知是白富春那些人來了。
姜稚衣見著舅舅的臉,又看向姜老太太,低低難受道:“我之前便來提醒過祖母和父親,我舅舅一家難纏,嫡母卻打了我一巴掌,如今鬧成了這局面,我亦是心里難受。”
“只是我沒法子見著他們,一見著他們便渾身發抖,還請祖母體諒些個,我先去旁邊避著些。”
姜老太太怔怔看著姜稚衣帶著丫頭就去了屏風后的小廳,留也不是攔著也不是,只好看向元策:“元策,你看這事……”
元策看向老太太:“這一家人將我夫人嚇成如此,罪魁禍首卻是她嫡母,老太太要我怎么幫?”
這話說的在正堂的人都聽在耳里,也是大家都明白的事情,一時竟無人好開口。
正這時白富春那一家已走了進來,直接就看向一邊的姜榮生無賴道:“是不是想好了?五千五百兩銀子,一分不少,給了我們馬上就走。”
經了這些日子,他們已將人完全拿捏了性子。
姜榮生就是個膽小怕事的,跟個呆頭書生一樣說兩句就沒了氣勢,那給他們寫信的二夫人潑辣些,但也只會口頭喊喊,也無什么大作用。
他們昨日去二院上下搜刮了不少東西,也沒見她要怎么樣,比起國公府那些兇神惡煞的侍衛,侯府就顯得好欺負多了。
姜榮生求救似的看向元策:“女婿,可不能讓這些人再在這兒胡鬧下去,你金吾衛的人不是管治街的么,趕緊把這些人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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