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也是老太太主動問世子夫人與世子的事,老奴才說的。”
“還請世子夫人開恩,老奴真是迫不得已。”
姜稚衣的眼神淡了淡,這些話她已沒什么耐心聽了。
王嬤嬤要是有心瞞著一些,這種事元老太太能親自過來瞧么?不過是不想為她說話罷了。
姜稚衣再不想聽她說下去,回去后便將王嬤嬤調去院外,不得輕易進屋了。
她也知道,自己要是將王嬤嬤送走,定然得罪元老太太,若是只讓她在院外,自己還能應付過去,后頭再找個由頭錯處再打發了就是。
王嬤嬤聽到自己以后都只能在屋外伺候了,連忙過來跪在姜稚衣面前抹淚道:”老奴好歹是老太太給撥來的,夫人將老奴叫去外頭伺候,老太太為難夫人怎么辦?”
姜稚衣低頭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王嬤嬤,從前她還是有幾分想與人為善的心思,如今面前這個現在還在她腳邊似要威脅的老婆子,半點善心也沒了。
她淡淡皺眉:“嬤嬤年紀大了,在我屋子里伺候不力,叫嬤嬤看管門口,讓嬤嬤做些清閑事,嬤嬤怎么還不滿意?”
“我好歹也是這院子里的主母主子,下頭人伺候的好不好我心里有數的。”
“你即便說到老太太那兒去,我依舊這番話。”
“你也大可說去老太太那兒去,但你想仔細了,事情鬧大了,世子定然知道,世子可最厭煩告密的奴才。”
“我不過被老太太訓斥幾聲,你就不一定了。”
說著姜稚衣端起茶盞,緩緩飲了一口,看向王嬤嬤低低道:“嬤嬤老了,我這是體諒你,再別說什么,出去吧。”
王嬤嬤很少聽見姜稚衣這樣冷淡的話,心里顫了顫,再不敢多說一句,有些慌亂的從地上爬起來走了出去。
月燈有些擔心的看向姜稚衣:“這老婆子是老太太派來的,萬一她真去老太太那兒告狀又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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