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是他一廂情愿的一頭熱。
元策失望的說出真話:“我能要你怎么做?”
“你對我但凡多上上心,但凡你心里喜歡我,你就不會這么平靜的看著我納側室。”
“你就不會這么平靜的將我往鄭容錦那兒推。”
“只要你說不愿,我就不納她了。”
“你讓我覺得我什么都不是,讓我覺得我永遠都靠近不了你。”
說著元策彎腰按著姜稚衣的肩膀問她:“你就這么急的要將我推出去?”
“你就這么不在乎我?”
姜稚衣深吸一口氣,心頭微微疲憊。
她抬頭蹙眉:“元策,要納側室的人是你,不是我。”
“今天老太太叫我過去,問我你昨夜為什么沒在蘭茵院過夜。”
“老太太要我多勸勸你雨露均沾,要我維持后院平衡,不然便是我的罪過。”
“你是要我當著老太太的面忤逆她,還是陽奉陰違的敷衍她?”
“你講講道理,是你納了人,卻又要我將側室不放在眼里?”
“不是我將你推出去,是你總是以為我在拒絕你。”
“你從來不懂我的處境,你與處處為難我的老太太有什么區別?”
“你尚要應付老太太,我又何嘗不是?”
“既我做什么都是錯的,那你告訴我,往后我應該怎么做,才能叫你和老太太都滿意?”
元策怔怔低頭看向姜稚衣漸紅的眼眶,看著她眼底那一抹疏離,心頭頓時巨痛。
他深深彎腰捧著她的臉,難受的看著她:“我從來都不需要你怎么做的,我又不是講規矩的人,我要的也從不是一個順從懂事的妻子。”
“國公府上下,你需要看誰臉色?我也不想你去討好老太太,老太太不喜你,你就不湊前去,有我回來替你擋著的。”
“我只想要你一心一意的心里有我。”
“納側室我雖有心試探你,可也是我不想你應付祖母。”
“我知道你在府里應付她們不好受,我想帶你出府去單住,讓鄭容錦留在國公府伺候老太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