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三姑娘再有什么誤會的,直接來問我便是,我自然樂意與三姑娘說話的。”
說著姜稚衣看向張氏:“要是三嬸和三姑娘多了解我一些,或許也沒有今日這一遭了。”
張氏明白姜稚衣這話的意思,暗地里背后說人不過小人行徑,并不光明磊落。
張氏尷尬的笑了笑,看向姜稚衣:“還是侄媳這樣的人通透,玉溪到底年輕了些,這回也算是給她長了教訓了。”
姜稚衣含笑:“三嬸別怪我就是,其實一個府里的,要不是關系名聲,我尋常不會這般。”
張氏亦說客氣話:“我明白的,要換做是我,我也忍受不下了。”
張氏和元玉溪并未待多久就去元老太太那兒回話了。
只是從靜思堂出來,鄭容錦從后頭追出來,手上捏著帕子點著淚看向三夫人張氏和元玉溪:“三嬸和三妹妹是不是怪我了?”
張氏看了一眼鄭容錦,冷笑了聲:“鄭姨娘一直是老太太身邊的紅人,哪有什么怪不怪的?”
“要怪也只怪我家玉溪太傻,被人當槍使了,傻乎乎的要為某人出氣呢。”
鄭容錦的臉上一僵,忙看向張氏抹淚哽咽道:“三嬸嬸何必說這樣的話。”
“我自來將三妹妹當作親妹妹那般疼愛照顧。”
“三嬸嬸看我現在的日子又好到哪里?世子不曾去過我那兒去,之前不肯納我,如今又打算將我送走。”
“我自知我是個不受待見的,唯有陪在老太太身邊打發時日。”
“如今三嬸嬸和三姑娘又這般誤會我,我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了。”
旁邊元玉溪見著鄭容錦臉上的淚,不由想起從前兩人要好的時光來,忙上前一步看向鄭容錦:“我沒怪你,你做什么哭?”
鄭容錦便伸手緊緊握著元玉溪的手含淚道:“即便三妹妹怪我也沒什么的,我自來孤苦,從來將三嬸和三妹妹當作了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