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彬!你這是要利用墉王?!”
“好好好,先利用他回去,然后再把他一腳踹開!”
“好小子,不愧是你,公主的眼光還是好,你竟然是第一個讓墉王吃癟的!”
許彬怔怔地聽著他們真誠的夸贊,忽然釋然一笑:“你們啊……對了,你們出去讓什么了,怎么這個時侯才回來?”
說起這個,長樂侯得意地翹起嘴角:“我找到一個寶貝!”
聶統領脫口而出:“什么寶貝?你把褐國國庫偷了?”
他和長樂侯出門后就散開了,所以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白日讓了些什么。
都是一起出去的,他還有點攀比心理。
他這一日毫無收獲,所以見到長樂侯獻寶似的模樣,頓時有些警惕。
“今日,我終于見到了伏玲……”
長樂侯長嘆。
是他們家虧欠對方,原以為會被記恨,沒想到,伏玲夫人一點遷怒的意思都沒有。
“伏夫人可好?”
“很好,她想回大雍,我告訴她如今的大雍形勢已然不通,所以,我會帶她一起回去。”
“可是……”
聶統領脫口而出這兩個字,后半句話卻沒好意思說出口。
他是覺得以伏玲如今的地位,留在褐國對大雍的用處更多。
長樂侯聽出來他的未盡之意,嚴肅道:“聶統領,我知道你的想法,我就直白告訴你,我不會允許。”
聶統領訕笑:“我這不是想著為大雍好嗎?”
“我知曉。但是,我家本就虧欠伏玲夫人良多,我是必然要帶她回去的,”長樂侯頓了頓,“這是我的私心,回去后,我會向公主請罪。”
聶統領:“我不是那個意思,侯爺隨意就好。”
長樂侯是在場的三人里地位最高的一個,皇親國戚,可不是說說而已,他決定的事情,其他人可沒多少反駁的余地,他如今肯解釋一句,已經是他脾氣好。
聶統領剛剛說完反駁之已經覺得有些不合適,所以,哪怕心里的想法沒有變,他也沒有再反駁什么。
見氣氛有些尷尬,許彬連忙開口:“對了,侯爺所說的寶貝可是伏夫人?”
長樂侯縮了縮下巴:這話有點怪呢。
他就是覺得愧對伏玲而已。
他解釋道:“并非如此,不過,我說的寶貝跟伏夫人也有些關系,我說的那個人是伏夫人的義女,那位伏姑娘會一種很神奇的法子,好像是叫什么嫁接……這種法子在農事上有些益處,我覺著,公主可能會需要她。”
許彬神色微妙。
長樂侯在朝中的表現一向中規中矩,不算出眾,但也不至于木訥。
當然,作為皇后的父親,他的身份有些敏感,所以也不能表現得太聰明。
他身份貴重,這次出使,對標的是褐國出使大雍的八皇子,說白了就是個吉祥物。
但如今看來,公主派他前來,似乎還別有深意。
讓禮部尚書來見伏玲固然好,但是讓長樂侯代表受害者去見伏玲,似乎更能證明大雍已經有了讓伏玲生存的土壤。
如今這意外收獲,也不知是不是公主的目的之一。
“擅農事?”聶統領眉目舒展,“這是好事!”
相比于伏夫人留在褐國的價值,公主應當會更看重伏姑娘的價值。
想通這一點,他心中的猶豫瞬間消失。
長樂侯見此,神色舒展地把話題扯回去:“也不知道墉王準備怎么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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