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也選擇性回答了他。他還能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這個別的什么只有這個,她已經跟他解釋清楚了,他們之前沒有任何的隔閡了。
穆云舒氣笑了:你有毛病還是我有毛病。我要是不喜歡你我跟你親什么,要是有人這么做我早就……一拳打過去了。
有點暴力,不能說。穆云舒換了個說法,文雅了許多:我早就推開了。
你也沒正面回答我,那個時候你到底是不是因為喜歡我才跟我在一起的。明明聲音很弱,根本就沒什么氣勢,但他就是不依不饒,固執地執著于一個說法。
呵。
原來人在氣極時真的會笑出聲,穆云舒定定地看了這個明明在塔尖尖上卻在她面前卻低頭渾身縈繞著不自信的男人一會兒,掙開被握著的那只手,蠻橫地將人推到沙發上:季時喻,我真是服了你了,我就沒見過比你人前人后反差還大的人。
她一手撐著沙發靠背,一不做二不休,主動吻住了他的微涼的唇瓣,舌尖勾了一下他的上唇,緩緩滑過,少女的氣息步入他的口舌,滑進咽喉,填滿了他整個胸膛。
也不知技術生疏還是被他的患得患失所影響,穆云舒報復性的咬了一下他的舌頭,才脫身而出,擦去唇上的血跡: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這就是我現在的我給你的答案。
季時喻輕嘶一聲,還有些微怔,渙散的瞳孔還沒有完全聚焦,他勾了勾舌,少女在他口中留下的氣息和由她造成的鐵銹味還停留在舌尖縈繞,他摸著唇角,回味著剛才的那個吻。
半響,失笑一聲,道:舒舒下嘴還真是毫不留情。
這都是你自己作的!活該。
是,我活該。他重新握住她的手,拉著她挨著他坐下,眸中的陰霾散去轉而代之的是宛如重獲新生的盎然笑意。
心累的穆云舒已經完全忘了今天來的目的,身子一栽,倒在他的大腿上:好累啊。
季時喻垂下眼,動作輕柔地為她把落到臉上的頭發別到耳后:那我送舒舒去休息。
穆云舒已經閉上了眼,往他懷里蹭了蹭,舉起手,懶洋洋道:要抱。
好。他剛有所動作,門就砰的一聲響被推開了,嚇得穆云舒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季時喻的手還停在空中,不滿地看向了門口。
那個,喻哥。我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們好事的。站在門口的齊楓唯唯諾諾的開口,主要是真有大事。
他瞅著季時喻越來越差的臉色,快速道:孤鷹帶著青鸞和鶴歸說要當面道歉!
說完就腳底抹油般跑了,毫不停留。
這下,原本真有些困倦的穆云舒徹底醒了,這就是她來這里的目的啊。
姐姐來了她從沙發上站起來,期待道,我也想去看看熱鬧,可以嗎
嗯。他眸底劃過一抹深意,也站了起來,握住了她的手,走吧。
接待室里,一女兩男坐在一排,各自身前有一杯泡好的茶,阮微笙坐姿懶散,神色慵懶,正漫不經心地敲著桌面,另一只手把玩著茶杯,與旁邊的兩個緊張的人形成了鮮明對比。
程逸道:三位先坐一會兒,喻哥有事在忙,稍后就到。
沈無規站在門口,目光警惕地落在那兩個正襟危坐的男人身上。
聞聽此,阮微笙和挨著她的那個長相偏端正儒雅的男人稍怔了一下,倒是那個留著寸頭有著如刀削斧鑿臉部輪廓,長得最兇身材也最健壯的男人瑟瑟發抖坐得筆直,沒有一點反應。
齊楓走進來時被屋內的強大的氣場震退,也不敢走過去,跟沈無規說著悄悄話:不太對勁啊,不會有什么陰謀吧。
沈無規也站得很直:能有什么陰謀,這里可是我們的地盤。
雖是這么說,但他神情嚴肅,絲毫不敢懈怠。
阿笙!穆云舒大大方方地進了屋,笑著打招呼。
阮微笙看過來,目光落在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上,神色一暗,沒吭聲。
兇相男人瞪大了雙眼:小小小小小……穆云舒笑瞇瞇地看向了他:小什么
咳咳。反應過來的男人咽了口唾沫,賠笑道,小妹妹。
總算是圓過來了,他繼續道:你不是我們大佬的妹妹嗎,怎么跟……青鸞看了一眼季時喻,又看向坐在他旁邊的鶴歸,咬牙切齒道:幻夜的人在一起。
鶴歸噗嗤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這還不是因為,云舒妹妹跟幻夜的老大是一對。
沒錯,他們三個就是故意不告訴青鸞今天穆云舒也在這里,就是要嚇一嚇他,打他個措手不及。
幾個人都揣著明白裝糊涂,鶴歸一巴掌排上青鸞的肩膀:要不然我們那天怎么可能走的這么容易,這多虧了鯨落還有云舒妹妹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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