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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何卓寧強加而來的關心,許清澈甚是無語,況且找徐福貴一事關乎的是他們公司的利益和她個人的清白,許清澈沒有理由讓何卓寧也介入其中。
何卓寧不依不饒,執意相隨,“許清澈,沒有人告訴過你職業女性單獨出差的危險嗎?輕則失身,重則喪命,倘若你兩個都不介意,那就當我沒說。”
何卓寧說的是大實話,來之前,許清澈并非沒有顧慮,這些年發生過多少起職場女性出差遇襲遇害事件,她身為女性,未婚的女性,不是不害怕,也曾想再和謝垣申請個同事陪著她一起過來,可想到當初陪著金程來談合同的是她和方軍,而合同事件方軍針對的是她,許清澈就不好意思同謝垣開口。
眼下被何卓寧一提及,再加之昨晚徐福貴對她的過分殷勤,許清澈遲疑了,卻仍然有些嘴硬,“那也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呵。”何卓寧不屑地嗤了一聲,“過河拆橋的女人,如果不是我,今天你會完整的站在這里?”何卓寧可沒忘記昨晚他帶著許清澈出來時,徐福貴那恨不得殺了他的眼神。
許清澈沉默不說話了,她既沒主動提及讓何卓寧陪著自己,也沒提起讓何卓寧趕緊離開。
如若不是蘇源的及時來電,兩人之間詭異的僵持不知何時才會打破。
手機在置物槽里歡快地跳躍,何卓寧不欲理會。
倒是許清澈好心提醒他,“你的電話。”
見許清澈主動開口,何卓寧的神情才有所緩和,他拿起手機看了眼,是蘇源的來電。
也不忌諱,何卓寧當著許清澈的面接起。
甫一接起,蘇源咋咋呼呼的聲音就從那頭傳過來,“何卓寧,你人呢?”
何卓寧瞥了眼許清澈,回答蘇源,“在外面。”
“這么早,老子還以為你春宵苦短日高起呢,昨晚你們……”蘇源的后半句被何卓寧直接切斷。
當是時,許清澈的反應是懵逼的,為什么昨晚她和何卓寧在一起的事,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昨天來的不是只有何卓寧一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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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斷電話的何卓寧丟了手機,視線復又掠向許清澈,他瞥見許清澈面色微紅,便知她聽清了蘇源那一句“春宵苦短日高起”,暗嘆一口氣,所有人都認為昨晚的他享盡了清福,殊不知他……算了,不說也罷。
電話另一頭的蘇源,聽著話筒那邊嘟嘟嘟的回音,就知何卓寧那廝又掛了他的電話,想想這么多年,他被何卓寧撂過多少電話,為他善過多少后,這么多年不離不棄的,蘇源都覺得自己要晉升為圣人了。
同時,蘇源也為自己感到深深的挫敗,他這人在何卓寧這里就是一行走的悲劇,關鍵這悲劇還不被當事人何卓寧同情。
蘇源甩了甩手里的幾張用餐券,是剛剛酒店經理送上來的,原本蘇源好心想贈給何卓寧他們,既然對方不領情,那他只好自己獨享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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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澈再見到徐福貴徐總,是這天的下午,蘇源開車帶她過去的,何卓寧被丟在另一處等著。
蘇源是個自來熟個性,許清澈一上車,他就開啟搭訕模式,“許小姐,這么久,還沒向你正式自我介紹呢,我叫蘇源,是卓寧的拜把子兄弟。”
“蘇先生你好。”許清澈朝著蘇源微微頷首回應,末了,她又補充了一句,“我聽婷婷說起過你。”在許清澈與何卓婷交往過密的那段時日里,她經常聽小姑娘蘇源長蘇源短的,情竇初開的年紀,常常提起某個親屬之外男性名字,必然是有幾分異常的情愫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