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狼主交手后,她就懷疑過狼主的身份。
今日齊王見過郎雨沁后,就立刻去接觸薛楠,恐怕是齊王知道了薛楠的身份,齊王在京城的眼線遠遠遜色于君子珩和舒家。
那么唯一的解釋就是重生者的先知,郎雨沁就是那個重生者。
“這...”君子珩細想云淺歌的可能,“若真是如此,齊王奪位,倒是有幾分勝算。”
狼衛善暗殺,都是以一敵百之輩,淮安侯扶持齊王,對帝王是勢在必得。
“未必。”
“若狼衛真在郎家手中,睿王肯定不是對手。”
云淺歌看著君子珩露出狡猾的笑意,深吸一口氣,“我倒是覺得還有一種可能。”
“你是說齊王和睿王聯手,先除掉我。”君子珩看了看自己的雙腿,怎么看他現在才是弱者吧。
云淺歌這么說,必然有其理由。
“是的。”
“能說說原因嗎?”
云淺歌含笑直勾勾地盯著君子珩,“八塊腹肌的神仙哥哥夢中告訴我的,要聽嗎?”
難不成她要說郎雨沁是重生的?
你上輩子做了什么?引起郎雨沁的憤怒。
尤其是兩人議過親,怎么看都像是死狐貍辜負了人家郎雨沁。
畢竟死狐貍的這張臉確實挺勾人的。
看著云淺歌心思飄遠,君子珩微蹙眉頭,不會是想到什么神仙哥哥了吧。
莫非那是云淺歌暗中勢力的人。
仿佛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突然有人告訴他,只是寄存在他這里,隨時會被取走。
君子珩越想越覺得難受,冷著臉離開。
看著君子珩的背影,云淺歌也有點懵了。
此刻,云淺歌很想喊一句,合作對象,你的誠意呢?
狗男人,比女人還善變。
君子珩走了,云淺歌決定帶著豆蔻出去晃晃。
“太子妃,我們要去哪里?”豆蔻跟著云淺歌漫無目的地閑逛,忍不住問道。
“我們去給丞相夫人請安。”
正好昨夜沒有進屋查探,畢竟云修遠和王舒桐你儂我儂,她怕傷眼睛。
“好啊,要不要叫上半夏。”她不能打,不能幫到太子妃,半夏會點功夫,叫上會比較好。
“不用,等會打不贏,你就哭。”
“好,我一定會好好哭的。”
看著豆蔻認真的模樣,云淺歌無奈笑了,“說笑呢?放心,我很能打。”
豆蔻眼神一亮,認真地點了點頭。
白天踏進王舒桐居住的院落,細看院中的一切,無一不是精心。
云淺歌快步走近,看著轉身離開的王舒桐,大聲道,“丞相夫人,你自己的院子,怎么見著我還要跑,你又不是老鼠,我也不是貓。”
“太子妃,我讓著你,你別得寸進尺。”王舒桐強壓心底的怒氣,臉早已扭曲。
“是嗎?對了,我來是為了告訴你個好消息,榮國公薛家全部下獄,睿王被折斷了一條狗腿,只怕云家可能要擺到明面上了,陛下如今身體康健,不知會容忍睿王到幾時,萬一...你女兒可就要吃苦了。”
云淺歌的一字一句,落入王舒桐耳中,如同剜心。
王舒桐氣憤上前,近乎怒吼道,“你呢?還是好好祈禱太子能活得過今年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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