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是她的家。
回到別墅。
閑來無事到后院走走,坐在后院的搖椅上。
她上次來的時侯,這兩個搖椅還沒有,這可能是傅璟忱那次跟她回老家的時侯買的。
梅千語給她打電話:“姐妹,你不在家嗎?你傷怎樣了?”
她只跟梅千語說她被人揍了,沒說被扎針的事,梅千語回來可能是想看她傷勢如何。
“已經好了,出差呢。”
“你出個屁的差,魚鰭傳媒破產了,你知道誰干的嗎?”
破產了?可是她還沒動手啊?
不用想,肯定是傅璟忱干的。
怪不得那天讓她不要著急。
傅璟忱下手挺狠,她出手只是讓覃商難受,損失他最愛的錢,傅璟忱出手直接讓覃商一無所有。
“覃商得罪人了。”
“得罪誰了?”
禾念安看著開門進來的人,得罪她眼前的人。
禾念安收回視線:“不知道。”
“那你在哪里?”
“我出差了啊,魚鰭傳媒沒有了,我得找出路,不用擔心我,沈慕找你了嗎?”
“找了,但是我把他扔西北荒漠自已回來了,反正不用擔心我,我這人有個有個優點,就是從不吃回頭草。”
掛了電話傅璟忱遞給她一杯茶,坐在旁邊的搖椅上,悠閑的吹著冷風。
慢慢霜凍了,院子里的花都蔫了。
沒什么可看的,但看得出來傅璟忱心情不錯。
她跟傅璟忱沒什么話說,她在這住的一個禮拜,兩人說話的次數不到十句。
像一個陌生的室友。
這樣她自在多了。
閑著也是閑著,禾念安突然想知道她爸爸的事。
“傅璟忱,我想了解一下你嬸嬸,可以說說嗎?”
傅璟忱的嬸嬸就是當年跟爸爸勾搭在一起,然后丟命的女人。
傅璟忱起身,緩緩說道:“她是個很溫柔的女人,有點軟弱,被欺負不吭聲的類型。”
這樣的人平常不聲不響,突然就給人玩了一票大的。
禾念安感覺出來,傅璟忱的嬸嬸應該給傅家帶來很大的負面,但是似乎他并不討厭這個嬸嬸。
“那她現在在哪里?”
如果有機會,她問問傅璟忱的嬸嬸,當時發生了什么。
怎么起的沖突,傅璟忱的叔叔是怎么砍死她爸爸,又是怎樣把她爸爸推下海。
她打聽這些不是為了報仇,只是好奇,她沒想過給爸爸報仇,可能別人覺得她冷血。
但是沒有愛,哪來的仇恨。
傅璟忱:“聽說去國外了,你父親死后,她除了指證她丈夫殺人,就再也沒出現了。”
這女人真讓人無法理解,指證自已的丈夫殺死自已的情人。
當時的媒l就報道她是當代潘金蓮,一點也沒冤枉她。
傅璟忱從搖椅上起身,每說一個字都在觀察她的反應:“你會因為我叔叔殺你爸爸而恨我嗎?”
“我恨你不需要加上我爸爸的因素,咱倆的關系,就這樣了,我也不能真的殺了你。”
傅璟忱閑適的神情因這句話而落寞下來。
拿起一旁的茶喝一杯,壓一壓心里的酸澀。
“我們這樣相處挺好。”
禾念安晃著搖椅,悠閑的說:“如果我沒感染,我不會跟你住在一個屋檐下,何來的相處機會。如果我感染了,想找個人墊背,我第一個報復的就是你。”
傅璟忱聽不下去,心里堵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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