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眼神古怪地看向晚棠:“你胃口倒是不錯,我幫你把個脈。”
兩日前把她從謝家密室揪出來時,他作為大夫,自然要給驚嚇過度的秦二姑娘把把脈。當時他便把著不對勁,只是人多眼雜,他不好重新把脈確認,更不好開口問。
他那日幾乎一整日都在外面奔波,回去才發現珍娘崴了腳。
所以這兩日他便沒來秦家,待在自己小院里照顧珍娘。
晚棠看徐行說得認真,便把手腕平放在桌上:“阿兄不必擔心,我這兩日吃得好睡得好,不會再擔驚受怕了。”
徐行探上她的脈搏,眉頭忽然蹙起:“立淵來承州的時候,可是跟你行過房?”
晚棠沒料到他會忽然問這件事,臉“唰”地一下爆紅。
徐行看到晚棠的模樣,不等她回話,就猜到了答案。
他不悅地收回手:“胡鬧,既然折騰著讓你再嫁一次,這點時日都等不及?你們還有一個月便要成親,到時候胎象還不穩便要行車趕路,路上若出點岔子怎么辦?真是胡鬧!”
晚棠后知后覺地瞪大眼,結結巴巴道:“阿兄,我......我真有了?”
可她聽說害喜之人會孕吐,她怎得什么反應都沒有......
同一日,謝國公府。
謝二爺今日休沐,京城里暗流涌動,陛下纏綿病榻至今,已經許久沒有上朝。謝家也已經暗中選了所支持的皇子,只等著皇帝大限將至。
謝二爺一早便來到其大哥——如今的謝國公的書房中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