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今晚好好治治他,這會兒疼惜都來不及。
蕭峙清理完傷口回來時,晚棠已經卸了妝容,素凈的小臉眼眶微紅、鼻翼邊也微紅,看起來無辜又可憐,什么都想依了她。
“箭傷何時才能好?”
“大概還要半個月。”一般的箭傷自然不需要這么久,這次又是泡藥浴,又是敷藥,半個月都是保守估計出來的時日。
晚棠皺眉:“那我寫信跟祖母商量,半個月后再回門。”
京城和承州離得不近,也不算遠,按理可以第七日或者第九日回門,不過晚棠眼下想延一延。
蕭峙皺了下眉頭:“不必,七日回門便可,過兩日我們可以坐船慢慢去。”
娶都娶了,婚期已經往后延遲過,他不想讓承州百姓以為他不重視這位小妻子,回門必須如期。
晚棠擰起眉頭,不說話。
蕭峙忽然“嘶”了一聲。
“怎么了?傷口疼?”
蕭峙苦著臉點頭:“剛上過藥,一陣陣地疼,嘶......”
他夸張地皺起臉,任由晚棠小心翼翼地將他扶上婚床。
“早生貴子”那些東西都已經收拾妥當,蕭峙躺好后,拉住晚棠的手,可憐巴巴道:“你親親就不痛了。”
晚棠這會兒好說話得很,卷起他的褲腿,在重新包扎好的傷口上落下一吻。
明明隔著布帛,蕭峙卻仿佛已經感覺到有一個綿軟的吻落在腿上,渾身的血液叫囂著開始沸騰。
他是個正常男人,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燭夜,他已經許久沒有碰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