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自己的不要臉尋了幾個由頭,沙啞道:“不算,你親的是布帛。”
“哦。”晚棠乖乖應了一聲,不等他提要求,便在他腿上沒有布帛的地方又親了親。
這是當真要命,蕭峙哪里捧住她的臉,眸光發暗:“棠棠,今晚洞房之夜,不能留遺憾。”
晚棠狐疑道:“你這樣還能行?”
蕭峙的眸光越發暗沉:“為夫何時不行過?”
晚棠抵住他胸口,沒骨氣地繳械投降:“是我不行。”
蕭峙含住她的唇,一邊吻,一邊抽空誘哄:“你可以,用別的法子便是......棠棠,今日你來,為夫任你玩兒......好不好,嗯?”
晚棠跟秦三嫂學了不少本事,都是些她前所未見的姿勢。
前世的她和榆木疙瘩一樣,除了一些羞辱至極的姿態,她在這方面并無造詣。
不過蕭峙今晚是真真讓她開了眼。
原來閨房之樂還能這樣玩兒!
只是樂了蕭峙,苦了晚棠。
翌日一早要給松鶴堂的老侯爺老夫人敬茶,所以晚棠早早便被驚春和染秋兩個伺候起了身。
蕭峙疲憊多日,身上又有傷,今日睡得頗沉。
晚棠躡手躡腳地來到外間更衣洗漱,叮囑驚春兩個不要出聲:“讓侯爺多睡一會兒。”
話音未落,她自己驚呆了。
驚春兩個關切不已:“姑娘嗓子怎么啞成這樣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