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想到昨晚的花燭夜,眼神閃爍地敷衍道:“許是......許是話說多了。”
“奴婢待會兒給姑娘做點兒潤喉的羹湯。”驚春實在是不解。
魏老夫人有顧慮,擔心陪嫁丫鬟生異心,并未讓花嬤嬤提點她們男女之事。
驚春和染秋兩個也沒有伺候過男主子,昨晚蕭峙叫了水后又不許她們進去伺候,所以倆人絞盡腦汁也想不出還能因為什么,只能信了晚棠的話。
蕭峙比晚棠多睡了一炷香的工夫,等他起身時,晚棠已經潤了幾遍喉。
依舊沙啞。
晚棠看蕭峙自己穿好衣裳出來,問道:“夫君怎得不叫我?”
“你嗓子......”原本嬌軟的嗓音像是放在沙礫上磨過多遍,蕭峙狠狠驚了一把。
想到昨晚把她折騰得不像樣,他眼底閃過一抹愧色,憐惜地摸向她的唇。
晚棠淡定地拂開他的手,不過耳朵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羞臊,紅得半透。
“昨晚累著你了,為夫有手有腳,日后起身不必你伺候。”蕭峙俯身湊過去,在她耳邊低語,“待你胎象穩了,我也像昨晚那樣伺候你。”
晚棠到底是不敵他,伸手就捂他嘴。
幾個丫鬟面面相覷。
她們都聽不懂,但是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二姑娘和姑爺恩恩愛愛的便好。
蕭峙心情很好地拿開晚棠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完全不避諱那幾個丫鬟。
阿軻阿瞞早就習慣了,咯咯笑著看向別處。
驚春和染秋兩個還是第一次見識,來不及閃避,便把蕭峙的舉動全都看了去,羞得小臉爆紅。
養心齋的丫鬟過來跟蕭峙和晚棠見了禮,便默默往蕭峙的臥房去了。
晚棠才想起她昨晚忘了往素帕上滴血,還沒來得及緊張,桌下便探來一只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