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峙夫妻二人用著晚膳,把去陸家赴宴的事情定下來。
晚棠又跟他提及何錦年夫婦的酒宴:“他們邀了玦哥兒,并未邀請我們。我此前把帖子給了嫣兒,讓她作主去不去,眼下有些后悔了。”
蕭予玦那心性,出門只會惹禍。
蕭峙寬慰道:“總不能一直將他鎖在家中,讓祁嫣跟著他一起去便是。”
晚棠點點頭:“只能如此了。”
祁嫣是個有主意的,今日留下時跟她提前告了罪:“母親,蕭郎畢竟是我夫君,此次受罰雖是他咎由自取,可我這個做妻子的過兩日還是得為他求情,還請母親見諒。”
晚棠跟蕭峙說起此事,感慨道:“玦哥兒何德何能,竟然娶了這樣一個明事理的好妻子。”
蕭峙沉吟:“她進侯府的目的便是鞏固兩府關系,若能一直如此知分寸,祁琮兄妹可重用。”
“瑤娘若是也能如此知書達理......”
蕭峙好笑地看過去:“瑤娘是誰?”
晚棠撇撇嘴:“京城第一才女,祁瑤,其實侯爺跟她很是相配。她若識趣些,侯府主母哪里輪得到我來當?”
“夫人在吃味?”蕭峙心情大好,放下碗筷便捧著她的臉親過去。
親得晚棠臉上有點油漬,她嫌棄地推他,想掏帕子擦臉,額頭不小心撞到蕭峙的臉頰。
蕭峙悶哼一聲:“夫人別亂撞。”
“都怪你,莫不是不想凈面,故意把油漬擦我臉上?”
蕭峙聽她胡亂語,無奈地笑出聲:“你動不動往為夫心上撞,為夫哪有心思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