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表面,陸西洲算得上陸晏辭的低配版。
他沉沉的看著溫寧,眼里是難掩的渴望之色,可他沒有再上前。
只低低的道:“寧寧,對不起,我當年做了許多錯事,還幫著陸雪欺負過你,可我以為她就只是捉弄你一下,沒想到她會用那樣下作的手段,都是我的錯,如果我能早一些發現,你就不會受那些罪了。”
溫寧無比厭惡的道:“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我本來打算殺了你的,但你救了我一命,我們兩清,以后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她冰冷無情的聲音刺穿了陸西洲最后一點幻想。
他死死握著手中的文件,低低的道:“如果當初,從你進陸家的第一天起,我就護著你,到今天是不是結局就不同?”
“站在你身邊的人,有沒有可能是我?”
溫寧冷聲道:“你連他的一根頭發絲兒也比不上,陸西洲,你給他提鞋都不配,帶著你手上的股份,早點滾,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陸西洲心里全是苦澀,他明白,他該徹底的離開這里了。
他把手中的文件遞給李楠:“李助理,麻煩你把這個還給我小叔,陸家的東西,我不要,我只求陸家能讓我爸骨灰進墓園,我過年過節的時候去祭拜一下。”
李楠道:“文件我會幫你轉給總裁,但他接不接受,還有你的那些要求他同不同意,我不也知道。”
陸西洲臉上全是灰敗,低低的道:“我懂,麻煩你了。”
說話間,溫寧已經上了車,“李楠,開車!”
車子很快駛去,只留一下個漸行漸遠的車尾燈。
陸西洲慢慢的跌跪在地上,手心慢慢打開,里面是一條粉色的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