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開車帶著溫暖和金媽媽到了那里,見大門敞開著,直接開車進去。
三人下了車,金戈看著化肥廠的內部,想到了小時候經常帶著金永東來這里探險,當時很多小孩子都說這個地方死過人鬧鬼。
然而,他們去了好幾次,別說鬼了,連只貓都沒看到。
費老板站在前面的正房門口,房子大約有八十來平,以前是用來當辦公室的。
金戈他們走了過去,當金戈看向費老板正臉時心不由得咯噔一聲。
這個費老板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在酒店門口攔住金戈打聽金有財的那位大叔!
“原來是你啊!”費老板一眼就認出了金戈:“我在酒店時問他認不認得金有財,他還跟我裝不認識,我就說我沒看錯嘛!”
金媽媽的臉上閃出一絲緊張,她在家里怎么叨咕金有財都行,但在外人面前她還真的不想提自己丈夫一句。
溫暖想起金戈跟她說過在y市酒店里見到的大叔,她立即站出來走到費老板面前:“您好我叫溫暖,我想買下您的老化肥廠。”
“好好,進......”費老板看著快要倒了的房子:“也別進了,我帶你們在化肥廠走一圈,然后咱們再研究。”
“可以。”
費老板別有深意地看了金戈一眼,并未再提金有財。
溫暖與費老板并排走在前面,金媽媽和金戈跟在后面。
母子倆對視一眼,齊齊地搖了搖頭,他們誰也不提金有財。
走了一圈后,溫暖也相中了這個地方,她估摸著金戈手里的錢,自己建酒樓花不了太多的錢,裝修費點勁,但成本絕對比市里便宜很多。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