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弟倆直眼了。
“你們不能讓我不去養病吧?我的命不是命嗎?”金二姑問道。
兄弟倆依舊沒開口,顯然是不想拿錢,更不想照顧父親。
二姑父急了:“你不能走,你得伺候我。當初你一無所有來我們家,就是生兒育女孝順公婆的,你不伺候我就是不守婦道!”
“去你娘的婦道!”
金媽媽聽不下去了:“少拿舊社會的陋習說事兒,你家里給我二姐啥了?她嫁給你這么些年,好不容易熬死你那個一肚子壞水的冤種媽,結果你就癱瘓了,你們一家子可真會享福啊!”
“你媽才是冤種,你少在我這里罵人!”
“我就罵你咋地?窩囊廢的玩意兒,上個破班把你嘚瑟夠嗆,你的弟弟妹妹們我二姐可沒少伺候,她對得起你們全家!”金媽媽可不慣著二姑父。
“你這個潑婦!”
“我是潑婦咋啦?我二姐憑啥被你欺負?當初我二姐剛生完大健,你媽就逼她下地洗衣做飯,你在旁邊躺著都不說替我二姐做主,你算什么東西!”
二姑父被金媽媽罵得下不來臺,拿起炕上的水杯朝金媽媽扔了過去。
“媽!”金戈伸手將水杯接住。
金媽媽將金戈推到一邊,穿著鞋子上了炕,朝著二姑父的臉扇了起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