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對他真的有點無語,怎么一點都不懂得保護自己?就算在他眼里她是真有治愈能力的人,但也不是樣樣都能治愈的啊。
這時,羽化獸忽然叫了一聲。
池真真斂住怒氣,看向它說道:“沒事了,我幫你把傷口重新處理了一下。”
然而羽化獸的叫聲好像并不是在詢問它的傷勢如何,它又低叫了兩聲。
池真真完全聽不懂它的叫聲是什么意思,只能靠猜。
她見羽化獸的頭微微偏著,目光所及之處在它鼓鼓的肚子上。
它這是在問肚子里的小崽如何嗎?
池真真犯了難,本來就不是獸醫,怎么看的懂動物懷孕的問題呀……
“你別急,我看看啊。”池真真安撫它,伸出手朝它圓鼓鼓的肚子上摸去,“小崽應該沒事,你這么堅強怎么會讓它有事呢對吧。”
羽化獸又叫了一聲,像是在贊同她這話。
池真真把手放在了它肚子上,沒想到它的肚子滾燙如鐵,摸起來倒還挺光滑。
這時,她的掌心感受到了一個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就像是一顆心臟被她捏在手里跳動一樣。
這是胎兒的心跳聲嗎?
池真真睜大眼覺得很是神奇,緊接著,又是一個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從肚子里傳來,震到她的手掌心上。
“小崽的心臟跳的很有力。”
池真真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接觸到一條新生命,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新奇的感覺。
就像是一株埋在厚土里的嫩芽,努力向上沖破頭也要沖出這層厚土來迎接新生。
當嫩芽沖破厚土揚起頭時,初升的陽光為它鍍上一層勝利的光。
這樣的畫面,太美好了。
羽化獸又對她叫了一聲,打斷了池真真腦海里的想象。
“你有什么不舒服嗎?”池真真收回手,并沒有覺得它肚子的小崽有什么問題。
羽化獸的頭還是偏著,朝自己鼓鼓的肚子看。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池真真完全不理解,難道是在說它因為小崽而難受?
“是因為小崽有什么問題嗎?”見此,池真真忙問道。
果然,羽化獸點了點頭。
不是吧,她摸的時候明明感受到了很強烈的心跳聲,從肚子的外觀上來看也沒有什么問題。
池真真又伸出手摸了摸,心跳聲并沒有減弱,難不成……
“你該不會是要生了吧?”池真真一怔,驚訝地叫道。
羽化獸叫了一聲,還點了點頭。
天,這要讓她怎么辦?她都沒幫人生產過,更別說是幫動物了。
這時,她看見駱古洗完手走進來,連忙求助:“駱古,它要生了,該怎么辦?”
額不對,他是男人,他怎么會懂這些問題。
但駱古看起來并沒有一點緊張驚訝的樣子,比她還要淡定很多:“它可以靠自己生。”
“靠自己?”
“嗯,估計就這兩天吧,它只是想提醒你。”駱古說道。
池真真恍然,冷靜下來,這人和動物不都是靠著自己力量生的嗎?除了難產外。
她看向羽化獸,看起來也沒什么不適,應該就是駱古說的那樣了。
“那我們需要做什么嗎?”池真真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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