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魚尾上劃開一道傷口,將芋天葉的汁水抹進去,就會腐爛魚尾里的骨頭,讓這條魚尾徹底失去在水里活動的能力,同時也沒有辦法再變成兩條腿在陸地上行走。”阿奇說道,“而這芋天葉只有大長老才有,也一向都是他在保管。”
這么殘忍?這簡直就是強迫使人癱瘓雙腿啊。
池真真忍不住打了個激靈,銅鏡上對芋天葉的介紹僅僅只是能夠麻痹神經,劑量用的多也會使人癱瘓,用好了就是一種非常不錯的麻醉劑。
“一定是有人偷了我阿爸保管的芋天葉,一定是這樣的!”西絲緊握拳頭,根本不敢去細想。
池真真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看來我們現在要加快腳步了。”
西絲吸了吸鼻子,強忍著淚意說道:“我還可以繼續找阿爸的鱗片。”
西絲打起精神,繼續尋找。
池真真抬頭看了眼日頭,又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他們已經消耗了不少的時間,這兇獸都還沒有找到。
又走了一段路后,西絲在一片空地上發現了大量脫落的鱗片。
這鱗片里不僅有他阿爸的,還有其他人的一些鱗片,散落的到處都是,而且大多數的鱗片上都還沾染了不少血跡。
并且在這片空地上,還有非常明顯的打斗痕跡。
好幾棵樹的樹干上都有鋒利爪子的抓痕,盲猜這抓痕應該就是兇獸的爪子,地上還有很明顯的獸爪印。
西絲看到這么多帶血的鱗片,整個人差點崩潰,但她仍舊強打起精神,這些只是帶血的鱗片而已,只要還沒有找到阿爸就絕對不能放棄。
駱古看完這些痕跡,黑眸一瞇,渾身散發起了一股冷意。
池真真很明顯的感覺到他氣場有點不對,側頭一看,他的黑眸里居然燃起了一絲怒火。
這怒火來的莫名其妙,池真真完全理解不到他這突如其來的怒火是怎么回事。
“你沒事吧?”池真真有些擔心的問道。
聽到小東西的聲音,駱古壓下
眼里的怒火:“沒事。”
“可你看起來不像沒事的樣子。”盡管他斂住了黑眸里的怒火,但渾身散發的氣場還是冷冰冰的。
他嘴角微翹,道:“真的沒事,只是發現了一件讓人很不爽的事。”
看吧,就說不可能沒事:“什么事?”
“被人捷足先登了。”他道。
捷足先登?
池真真一臉疑惑,捷什么足登什么先?
“兇獸已經死了。”他又道。
“你怎么知道?”池真真一臉驚訝。
駱古沒有多解釋,而是帶著池真真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阿奇見了,趕忙跟上去,但又看西絲的注意力還在那些帶血的鱗片上:“西絲,快跟上。”
聽到阿奇的叫聲,西絲抬頭看,見駱古已經有了方向,也趕忙跟了上去。
駱古尋著地上殘留的爪印和樹干上的那些抓痕一路朝前走,走著走著目光又跟著冷了起來。
“前面有人!”
阿奇突然叫道。
“?”池真真一臉疑惑的伸長脖子超前看,除了樹林和瘴氣外,根本沒看到有什么人。
然而駱古并沒有停下腳步,繼續朝前走。
然而駱古并沒有停下腳步,繼續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