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看了眼她手指的位置,也沒有多想,因為要編長的話的確從最上面的位置編下來比較合適一些。
于是她微微墊腳,從阿朵拉手指的位置斂下一束毛:“來,你看仔細了。”
“好。”阿朵拉比她高,不用墊腳也能看清楚她手上的動作。
“先把這一束毛分成三股,三股是最簡單的,把這兩股交叉后,用最邊上這股再來交叉一遍。”池真真認真的教了一遍后,看向她,“來,你再試試。”
阿朵拉學著她的動作動起來,勉勉強強的開好了頭。
“不錯,先這樣編一節長度下來,然后再斂住下面的毛,這樣就相當于是在接毛。”池真真繼續認真地教著。
阿朵拉開始上手了,越編越順手。
池真真見她順手后,停下了手準備認真指導她繼續編下去。
阿朵拉說道:“我想我應該學會了,謝謝你駱古的配偶,麻煩你把它背上編的這束毛解開吧。”
池真真嗯了聲,確定她是真的學會后,又墊腳把這束毛給解開。
阿朵拉余光瞥了她一眼,不動聲色的朝旁邊挪了一些,正巧快要挪到坐騎野獸的正前方。
突然這時,這只坐騎野獸發出一聲很刺耳的尖叫,整個都不受控制的仰著脖子提起前腳跟受驚一般,池真真嚇的連忙往后退了一步。
“啊!”
與此同時,阿朵拉傳來一聲痛呼。
池真真側頭一看,只見剛還站在她側邊編辮子的阿朵拉居然摔在了坐騎野獸幾步之遙的地方,捂著胸口痛呼。
“阿朵拉!”畢卓聽到妹妹的痛叫聲,本來在處理獵物的他頓時放下手上的東西沖過去。
池真真一時看的有些懵了,她是真傻還是故意?
如果坐騎野獸剛才真是受驚,那站在脖子一側的她更容易躲過才是,這怎么還撞到正面去了?
“小東西,你受傷沒有?”駱古也迅速走過來抓著她的手上下打量看。
池真真回神,搖頭:“我沒事。”
這時,一個走過來安撫走起野獸的純種人叫道:“駱古的配偶,這背上是你編的嗎?”
池真真一臉疑惑地看去:“是。”
純種人皺了下眉頭,用一副很為難的神情說道:“駱古的配偶,這只野獸背上的這塊地方雖然可以給我們坐,但是它的毛是絕對不能扯的,怪我們沒有提前跟你說清楚,你沒有受傷吧?”
聽他這么說,池真真心里頓時了然,這純種人是礙于駱古的臉才是又責備又關心的。
“我沒事。”池真真的臉跟著冷起來,她朝摔在地上的阿朵拉看去,眼神一凜。
然而阿朵拉根本沒有看她,此時正捂著胸口跟自己的哥哥叫痛。
“駱古的配偶,你一定要記著這點,還好你沒有用力的扯,不然阿朵拉……”
“閉嘴。”駱古面色一沉。
這純種人頓時噤了聲,趕忙把這頭剛剛受驚的坐騎野獸拉到一邊去繼續安撫。
“我去看看阿朵拉。”池真真推開駱古的手,臉色微冷的朝阿朵拉走去。
“哥哥我胸口好痛……”阿朵拉眼淚汪汪,整張臉皺在一起好不可憐的樣子。
畢卓扶著她一臉的不知所措,她疼他也沒辦法給她止疼。
畢卓扶著她一臉的不知所措,她疼他也沒辦法給她止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