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它的蹄子踢中了嗎?”池真真走過去,居高臨下地問道。
叫痛的阿朵拉看她一眼,搖頭又點頭:“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胸口好痛……”
“駱古的配偶,麻煩你幫阿朵拉看看。”畢卓抬頭,一臉緊張又擔心。
池真真蹲下來,一把抓住阿朵拉捂住胸口的手說道:“手拿開,我看看。”
阿朵拉不愿意拿開手,只是一個勁的叫疼。
“阿朵拉乖,讓她看看,你哪兒不舒服她可以幫你。”畢卓著急地說道。
“畢卓,她不愿意拿開我沒法看。”池真真神色淡淡地說道。
“那你有辦法先止住她的疼嗎?”畢卓一聽妹妹叫疼,整顆心都糾在了一塊。
“沒有,我必須要看清楚才能想辦法。”反正現在疼的也不是她,池真真松開手看她還要叫到什么時候。
沒辦法,畢卓想好好哄她松手,結果都沒用,最后只得強行用力道掰開阿朵拉捂著胸口的手。
池真真一眼看到了她鎖骨下的位置,那一片皮膚都紅紅的,但這紅并不是因為坐騎野獸,而是她一直捂著胸口叫疼給自己抓紅的。
她頓時了然,也證實了自己心里的猜測。
“怎么樣駱古的配偶?有辦法嗎?”畢卓連忙問道。
池真真嗯了一聲,看向阿朵拉問:“你除了胸口疼還有哪兒疼?”
“就,就只有胸口……”阿朵拉忍不住的又要去捂住胸口。
“好。”說完,池真真從背包里拿了一點芋天葉出來說道,“畢卓,把這個給她喂一點下去,我去給她采藥草過來。”
畢卓是完全信任她,二話不說的接過芋天葉哄著自妹妹把它吃下去。
池真真站起來轉身,正巧看見駱古一張饒有興趣的眼神正盯著她。
她微微勾唇,丟給他一個無比嘲諷的微笑:“你陪我去找藥草。”
“好。”駱古二話不說的應下。
其他人都邊忙活著手上的活邊看著他們這邊的動靜,池真真能很明顯的感覺到這些純種人給她投來的目光。
無一不是責備和瞧不起,但都因為駱古的原因根本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池真真一一無視,跟著駱古去四周找藥草。
離那些人夠遠后,池真真拿出了銅鏡,發現小崽和雪花也跟著她一塊出來了。
“你們兩別亂跑啊,一會兒找不到路就麻煩了。”池真真沖著它們叮囑了兩句。
小崽是感應到了主人的情緒,乖乖的在她腳邊蹭了一下。
“你要找什么藥草?我幫你找。”駱古問道。
“不用,我自己也可以找。”池真真不想跟他說話。
“生氣了?”駱古一把抓住她的手,“別生氣,這次怪我。”
“怪你什么?”池真真白他一眼,雖然他這話聽起來是有些莫名其妙,但仔細一想,他似乎看清楚了這件事到底誰對誰錯。
“怪我的目光沒有時刻放在你身上。”駱古從她身后輕輕摟著她說道,“還好沒有傷到你,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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