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在這里見到羽北,她心里還是非常驚訝的。
走的更近后,站在水潭邊上的人轉過身來,果然是羽北。
“池假假,好久不見啊。”羽北看也不看駱古一眼,目光直接放在了他背上的池真真身上。
池真真尷尬了一下,差點沒反應過來‘池假假’這個名字是在叫她:“不久不久。”
然而剛打完招呼,駱古直接一口咬了過去,大有一口要把羽北這顆腦袋咬下來的架勢。
還好羽北躲的快,避開了這殘忍的血盆大口。
“你要真一口咬死我,池假假只有死路一條。”羽北避開后,冷冷地說道。
“你說什么呢。”池真真很不高興的瞪他一眼,“我的性命又沒有跟你綁在一起,什么死啊死的。”
羽北看她一眼,說道:“你的性命雖然沒有跟我綁在一塊,但卻跟燕靈絲玉綁在了一塊,這才過了多久就連自己身上的血盟都忘了?”
池真真一愣,托他的福想起了血盟的事。
之前羽北離開的原因聽駱古說是去尋找解開血盟的辦法了,他現在找過來的話……是不是說明已經找到了辦法?
池真真一喜,萬一他的這個辦法和溫妮所說的辦法不一樣呢,那豈不是可以減少一點痛苦啥的。
“現在想起來了?”羽北看著她的表情打趣道。
池真真嗯了聲,看了眼駱古的臉色,駱古到這來多半也是因為血盟的事。
“池假假,解開血盟的辦法我已經找到了,但是現在還缺幾樣東西。”羽北一直看著池真真說道。
“什么東西?”池真真心里咯噔一跳,感覺他說的這幾個東西很有可能就是溫妮提過的辦法。
“玄龜獸的血。”他道。
池真真皺眉,心里忽然有了一個猜測:“剛才那些嗤狼該不會全是你叫來的吧?”
“我可沒有這么大的本事。”他話雖然是這么說,但那表情已經說明了答案,那些嗤狼就是他叫來的。
“除了玄龜獸的血外還需要什么?”池真真盯著他問。
羽北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后,說道:“池假假,你有沒有聽過四時草?”
聽他這么一說,池真真心里咯噔一跳,基本已經能猜到他要說的辦法是什么了。
她輕咳一聲,點頭:“聽過。”
“你居然聽過?”羽北對此感到非常驚訝。
我點頭,也沒有說太多,我總不能直接說是古依部族人告訴我的吧,那這豈不是直接暴露了古依部族人的痕跡。
“你在哪兒聽過?”
然而羽北很執著這個問題,追問道。
“這個和解開血盟有什么關系嗎?”池真真反問過去。
“當然有。”羽北回答的一本正經,都讓她忍不住的想要好好認真地回答他這問題。
池真真又偷偷看了眼駱古的表情,雖然他現在露出十分討厭羽北的神情,但為了得到確定血盟的解法他在隱忍著。
于是她只好說道:“阿江介紹的人說的。”
“阿江是誰?”
“你問題很多誒。”
“池假假,這些都是必須要問清楚的問題,四時草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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