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真是,就不能好好的回答一個問題嗎?
池真真感覺自己的耐心快要被消耗干凈了,她都想要變成駱古這樣直接掄上一拳,可惜她沒有駱古那么高,也沒有他這么有力氣。
看著他一臉打趣的表情,池真真反而很認真地回答他這個問題:“因為你很熟悉一些植物,所以我猜你一定知道幻之花。”
可能也正是因為池真真這認真的表情,羽北也沒再敷衍她,說道:“沒錯,我的確知道是知道幻之花,不過你又是從哪兒聽到的幻之花?難道也是古依部族人告訴你們的?他們在偷偷培育?”
“之前我們發現不少人吃了幻之花而陷入昏迷,既然你知道幻之花的話,那你應該很清楚半獸人吃下幻之花有什么后果。”池真真邊觀察著他的表情邊說道。
羽北點頭,神情也跟著嚴肅起來:“那他們最后都怎么樣了?被你救過來了嗎?”
“救過來了。”看來他是真知道這后果。
“那就好。”他小松了口氣,似乎也不打算再多說,“既然你們已經拿到了玄龜獸的血,那我也不用以玄龜獸為目標了,你們可以走了。”
“等一下。”池真真叫道,“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
羽北看她一眼,讓她問。
“除了剛才的一些嗤狼外,這一路上打玄龜獸主意的人跟你有沒有關系?”池真真盯著他問。
“當然沒有。”羽北非常果斷的撇清這關系,“我也是才追著嗤狼到的這里,怎么?這一路上除了嗤狼以外還有其他人在打玄龜獸的主意?”
池真真抿嘴,這話題是真沒辦法再聊下去了。
而羽北看起來也沒有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想法,他后退一步邊變成獸型邊說道:“池假假,你們先去忙吧。”
說完,他變成了獸型的模樣朝樹林跑去,消失了。
池真真看著羽北消失的方向,又氣又無語,真的是很難從他嘴里聽到一點真話啊。
見他沒影后,池真真收回目光看向駱古問道:“你是什么時候發現他在附近的?”
“那些愚蠢的嗤狼攻擊的時候。”
駱古在水潭邊蹲下,就著水潭里的水洗了個手。
池真真也跟著蹲下來:“所以這些嗤狼都是按照他的意思來攻擊玄龜獸的嗎?”
“有一半是。”駱古回答她,“看來我們用不上貝蒂了。”
“為什么?”池真真剛問完就想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原先如果布爾身上的的傷允許的話,他們是想通過貝蒂來找到古依部族口里的‘他們’是在什么地方。
但是現在羽北出現了,也明確的說了知道四時草的種子在什么地方,但這地方就是不好進罷了。
不過這沒關系,好辦法都是大家想出來的,等到了那個地方再根據情況想辦法也可以。
駱古知道她自己都已經想到了答案,也就沒再回答。
池真真也洗了個手,然后拿出大水杯重新裝了水。
等他們再回去的時候,已經看不見有活的嗤狼了,山谷外面全是嗤狼血腥的尸體。
池真真看了圈周圍,也沒有見到溫妮他們,估計他們現在正躲在山谷里面。
“我們要怎么叫他們?”池真真看著這些帶刺的植物,如果沒有古依部族的半獸人帶路,他們可是進不去的。
“畢卓會叫他們出來。”駱古似乎并不擔心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