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深呼吸一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冷靜下來視線才會看得更加清楚一點。
可是她剛才只聽到了酒精被甩出來的聲音,具體被甩在了什么位置她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她現在就跟一個盲人一樣在山洞門口的地上四處摸索著。
在山洞里的南風走了出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在地上摸索,那模樣好不狼狽。
終于池真真摸到了自己的酒精瓶子,但瓶子表面卻濕潤的很。
她眉頭一皺,用手沾了一點濕潤的水放在鼻尖下一聞,濃濃的酒精味撲面而來。
“……”酒精瓶子被他摔碎了。
此時此刻,池真真殺人的心都有了,這南風是tm個神經病吧!
“這是摔壞了?”
南風把她此時的表情看在眼里,語氣沒有一點歉意,還有些幸災樂禍。
池真真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強行把自己理智的情緒給拉出來,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和南風鬧掰。
一瓶酒精和一條命相比,當然是性命更加重要。
池真真好不容易忍住了自己的脾氣,踉蹌的站起來握著酒精進了山洞。
南風眉頭一跳,頗感意外,他也什么都沒說的跟了進去。
鑒于他剛才這樣的行為,池真真也不敢再把背包里面的東西拿出來了,她怕這南風又突然抽風發個什么神經病毀了她背包里面的東西。
坐下后,她仔細的把酒精瓶子放在眼前看了一遍,好在只是蓋子上面碎了一點,沒有讓所有的酒精給流出來。
但這樣也不太好保管剩下的酒精了。
好好的這么一瓶酒精就被浪費了一大半,池真真想到這又忍不住的想法怒火。
不過經過剛才這么一鬧騰,她發現自己的手背已經不癢了,雖然還有一點點火辣辣的感覺,但起碼是在一點一點的好轉。
看來酒精是有用的。
見此,她把流出來的多余酒精搓在手掌心,想讓手掌心里難受的感覺也好一點。
好在在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南風沒有阻攔,所以她還算比較順利的完成了這些動作。
弄好這些后,池真真把自己的背包收拾好默默的放在身后,而這南風還一直坐在對面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山洞里再次安靜下來,這樣的氣氛略顯尷尬。
池真真看他一眼,說道:“你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來是想做人質來威脅駱古嗎?”
南風眉頭一蹙,他沒太理解‘人質’是什么意思,但后面的話聽懂了。
池真真見他皺了下眉,他該不會不知道什么是人質吧?
“威脅駱古,那倒不必。”南風說道。
“是嗎?”池真真一臉的懷疑,“當初你用血盟把我和燕靈絲玉綁起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保護燕靈絲玉不被駱古毀掉嗎?而你也很清楚我們到這神族之地的原因就是為了解開我身上的血盟,等這血盟解開了,駱古一樣可以毀掉燕靈絲玉。”
南風不不怒反笑:“我剛才說過了,只要它在神族之地,就足夠了。”
“是嗎?”池真真語氣挑釁,“這么說來,我還得快一點找到破解血盟的辦法了。”
不知道為什么,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一點底氣都沒有,本來她是很有底氣的,因為她現在和駱古分開是權宜之計,她也不會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