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也是見過這草芯長什么樣的,畢竟之前在追嗤狼的時候最后就斷了追蹤草的線索。
于是池真真也抱著那草跟他一塊在山洞里面找起來。
不過兩人仔細的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有追蹤草的蹤影,池真真思索了下,走到白囂獸跟前,她想看看白囂獸身上會不會有線索。
果不其然,她在白囂獸毛絨絨的背上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
“駱古,你過來看看。”她連忙把駱古叫過來。
駱古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神一凜:“你試著讓它趴下來看看。”
趴下來?
池真真了然,對著白囂獸說道:“白囂獸,你能不能蹲下來一點?讓我看看你的背?”
白囂獸聽懂了她這話,在她面前緩緩的蹲了下來,池真真也看到了它背上的東西。
在它那毛茸茸的背上,正是追蹤草的痕跡。
看來她猜想的沒錯,雅哈達果然用這兇獸當了誘餌想要在這里殺了他們,只可惜,他可能沒算到這白囂獸因為有小崽和雪花在的原因,根本就沒有傷害他們的意圖。
確定了這點后,池真真有些可惜地看向駱古:“現在怎么辦?雅哈達怕是離開了這個地方。”
駱古眉頭微蹙,看得出來他有點生氣,但也要先離開這再說。
兩人走了出去,把剛才的發現說了出來。
雷絲麗聽了,本來緊皺的眉頭稍稍松開了一些。
“我們先出去再說吧。”羽北說道。
“你們確定雅哈達不在這個地方嗎?”東覓在暗溝對面喊話道。
池真真聽她這么一喊,走過去問道:“你還有別的思路嗎?”
東覓搖搖頭:“如果你們確定的話,那這個地方也就沒有在待的必要了。”
池真真嘆了口氣,跳過了暗溝,把剛才移植出來的草遞給他們:“我們走在一起,這兇獸會聞著草的味道跟我們一塊離開。”
東覓看了眼,猶豫了一下說道:“駱古的配偶,這草我認識,但是……你們要是想用這個辦法帶兇獸出去的話,我勸你們最好再想想。”
“為什么?”池真真直接問道。
“東覓說的沒錯。”羽北也跟著過來說道,“池假假,你知道這個草是做什么用的嗎?”
“知道啊。”她的銅鏡已經介紹過了,“白囂獸現在受這草的依賴,它只要離這草太遠聞不到這草的氣味它就極度不適。”
羽北也不驚訝她為什么知道了:“是這樣沒錯,但還有一點。”
“什么?”
“如果你一直抱著這些草,等時間長了,白囂獸不僅會記住這草的味道還會記住你身上的味道,到時候你走到哪兒它就會跟到哪兒。”
池真真一愣,這一點是銅鏡上沒有顯示出來的內容。
“是啊駱古的配偶,到時候你身邊就會有這么一頭兇獸隨時跟著你,除非把它殺了,否則你想甩也甩不掉。”東覓說道,“而且,這草的味道只對我們純種人有用,對半獸人是沒有一點用處的。”
池真真瞇眸,了然:“既然對半獸人沒用,那這些草就讓你們半獸人抱著出去吧。”
羽北見她是鐵了心要帶這兇獸出去,
也不好再勸說什么了,他又不是不了解她的,她身邊的冷雪獸,玄龜獸哪一個不是兇獸。
東覓很無語,反正這草她不要抱著,她可不想隨時被一頭兇獸跟著,就算這兇獸現在看起來溫和的,誰知道出去見到陽光后會變成什么可怕的模樣。
東覓很無語,反正這草她不要抱著,她可不想隨時被一頭兇獸跟著,就算這兇獸現在看起來溫和的,誰知道出去見到陽光后會變成什么可怕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