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古立馬把池真真護在身后,小崽沖著白囂獸叫了兩聲。
亮出利爪的白囂獸微微收斂了一點,但獠牙仍舊齜著。
池真真發現它的獠牙利爪并不是對他們亮的,而是對著四周。
“我想白囂獸應該也察覺到了附近有不少純種人的埋伏。”池真真拉住駱古的手說道。
“我們要不先去找那些半獸人匯合吧。”東覓提議道。
池真真看了眼四周,就以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看不到之前那些半獸人的,看來在他們進去之前,那些半獸人的擔憂也不是多余。
確實在沒有駱古和羽北的情況下,那些受過壓迫的半獸人們對那些純種人多少有點畏懼。
“東覓說的對,既然那些純種人離我們不太近,而且又埋伏在附近,說明他們可能預想到我們會對付完兇獸出來。”池真真說道,“所以我們現在還是盡快匯合的好,不要分散太多。”
白囂獸像是聽懂了她這番話,低頭對著池真真吱吱了兩聲,然后朝著另外一條路走去。
池真真蹙眉,頓時反應過來:“它讓我們跟上它。”
“駱古的配偶,它可信嗎?”東覓不僅害怕這兇獸也怕它帶錯路。
“至少我覺得是可信的。”她道。
“走吧。”駱古相信她,握著她的手跟在兇獸身后走。
兇獸帶他們走的路都不是一些難走的路,興許是考慮到身后有兩個女純種人的原因。
很快,他們回到了最初的位置,見到了那些還守在原地的半獸人們。
這些半獸人們看見他們回來,仿佛吃了一顆定心丸,但很快他們的臉色又變了,他們看見了一頭兇獸。
這些兇獸齜著獠牙靠近,讓這些半獸人紛紛后退。
“你們別怕。”池真真沖他們叫道,“只要你們不攻擊它,它是不會主動攻擊你們的!”
這些半獸人們對視一眼,不太敢相信她說的話,但是見他們和這只兇獸一同出現,想來應該是不會有什么事。
羽北先走了過去,半獸人們見他直接繞過那頭兇獸,而那頭兇獸熟視無睹,絲毫沒有要攻擊的意思,這才稍稍放了一點心。
“你們外面有沒有什么情況?”羽北走過去問道。
半獸人們回答:“有,你們進去沒多久附近就有其他純種人活動的聲音,但他們都沒靠太近。”
看來這些包圍著的純種人們也是在靜待時機伺機而動了。
池真真瞇眸思索起來,這本來找雅哈達的計劃怕是要失敗了。
“我們現在要不要沖出去殺了他們?!”這些半獸人一見到他們出來,膽子立馬拿了出來。
“殺肯定要殺。”羽北輕哼一聲,眼里冒著寒光,“但就這樣殺了他們未免也太無趣了一點。”
“你有什么辦法?”半獸人們問。
“總要殺點有價值的人。”羽北回頭看向駱古。
駱古不接受他眼神里的意思,對雷絲麗說道:“依你看,雅哈達會在哪兒?”
這個問題不僅驚了一下雷絲麗,也驚訝到了池真真,他居然會問雷絲麗這樣的問題,仿佛雷絲麗十分確定雅哈達所在的位置似得。
這個問題不僅驚了一下雷絲麗,也驚訝到了池真真,他居然會問雷絲麗這樣的問題,仿佛雷絲麗十分確定雅哈達所在的位置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