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畢卓問道。
“她要帶我們去哪兒?”池真真先駱古一步問道。
“去另外一個地方。”那個純種人說道。
面對這個,池真真不得不警惕:“有什么話不能就在這里說嗎?反正這里也沒有不相關的人。”
為首的純種人面帶為難:“這里人太多了。”
“這些人不是你們部族的人嗎?”池真真故意刁難問道,“既然都是一個部族的人,那有什么話是不能公開說的呢?”
“這……”為首的純種人看向畢卓,想讓畢卓幫幫忙。
池真真也毫不客氣的看向畢卓,現在整個部族都不聽他的話了,他還好意思幫著這個純種人說話嗎?
畢卓左右為難。
“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池真真定好了主意,不說就算了,他們白黎部族還怕一群跋山涉水而來的其他部族嗎?
“就在這說吧。”畢卓說道。
沒辦法,為首的純種人只好走了回來,對池真真說道:“如果你不放心我的話,那要不你們找地方?這種事,只有私下說。”
池真真無語,她快沒耐心了。
“駱古,你找地方吧。”畢卓在這當起了中間人的角色。
駱古嗯了聲,握著池真真的手轉身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這是一條無人的小溪,周圍沒有旁人,對于這附近都是純種人的人來說,這里也算是非常適合說話。
駱古停了下來,等著那純種人說話。
純種人見四下沒有其他人后,一改之前的態度,說道:“能不能……救救我們。”
池真真被她這突然轉變的態度嚇了一跳。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池真真邊問邊看畢卓的表情,她想看看畢卓對此事是否知情。
“我們……并不想這樣做,我們都是被逼的。”純種人說道,“所以你能不能救救我們。”
“你這求救的對象好像找錯了。”池真真說道,“我和你一樣,也是純種人,我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救你們。”
“不,你有!”
她如此篤定?
“哦?那你說說。”池真真。
“我們在這里的都是純種人,都知道我們不是白黎部族的對手,可是那個人還是要讓我們在這里,如果……如果白黎部族出手的話,我們這些人,必死無疑。”這人十分擔心地說道,“我們不想死!”
池真真了然:“既然這樣,那你們為什么還要那么聽他的話?”
“如果我們不聽他的話,他會殺了我們。”
“可他和你們一樣,都是純種人。”池真真提醒她。
“是這樣沒錯,可是……他會讓土門部族的半獸人殺了我們。”
聽到這,池真真蹙起了眉頭。
南風手里所謂的信物有這么大的魔力嗎?
居然可以讓一個部族自相殘殺,這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不過池真真很快又提出了疑問:“既然你們純種人都能想到反抗他,那你們土門部族里的半獸人就沒有想過一起反抗嗎?”
這純種人輕輕的搖了搖頭,感到十分的無力。
“這可以算是一種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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