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本來就不是白玉郎的,秦湘蓮也很放心。
楊玨從剛才那個大夫那兒,借了一枚銀針,交給了楚門:“楚將軍,這孩子的血就勞煩你了,免得有人說我動手腳。”
楚門上前,抓過小孩的手,銀針在他嬌嫩的指頭一刺。
小孩兒哇哇大哭起來。
血被他擠進了碗里。
楊玨又將另外一根銀針交給了白玉郎:“該你了白駙馬,今日不僅是我新婚之喜,亦是令郎認祖歸宗之喜。。”
“放屁!這么多年我對長公主忠貞不二,你休想往我頭上扣屎盆子!”白玉郎冷哼一聲,接過銀針,也是對著自己指頭一扎,擠出了一滴血,落入了碗中。
眾人紛紛把頭湊了過來。
無數的眼睛盯著碗中的血滴。
白玉郎嘬著扎破的手指,冷笑的看著楊玨:“怎么樣?血沒溶合吧?你想以此來陷害我,真是幼稚!”
“誰說沒有溶合?”楊玨指了指一邊的碗。
白玉郎定睛看去,一張臉的表情頓時僵住了。
圍觀眾人也都嘩然一片。
“溶了,真的溶了!”
“這么說……孩子真是白駙馬的?”
柳萱聽了這話,一把撥開人群,湊到前面一看。
一時之間,呆若木雞。
只見碗中的兩滴血,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溶合在了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血。
“不可能,他……他不是我的孩子……”白玉郎急赤白臉的說,“滴血驗親……也不一定是真的……”
剛才的大夫立即就不樂意了:“白駙馬,滴血驗親之法,早在醫典之中就有記載,先賢傳授下來的經驗,又怎么會有假呢?”
“是啊,只有父子的血才能相溶,這是誰都知道的道理。”
“嘖嘖,真想不到啊,白駙馬膽子這么大,當了皇家女婿,還敢偷人。”
“唉,這也怨不得他,金瓶長公主這么多年沒有子嗣,白駙馬也是著急。”
聽了這話,柳萱臉色驟然大變,冷然盯著白玉郎:“好啊,你果然背著我在外面有人了。”
“沒有,我沒有啊公主……”
啪!
事實擺在眼前,柳萱根本不聽白玉郎解釋。
眾人面前,她一個巴掌就過去。
白玉郎被他打的,臉頰頓時紅了起來。
“公主,你聽我解釋……”
“好,你就跟我解釋解釋,你和這孩子的血為什么相溶?”
“這,這……”白玉郎腦子亂成了漿糊,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釋。
只好轉身沖向楊玨:“是你,是你冤枉我的!”
啪!
楊玨毫不留情,也給了他一個耳光:“你沖我吼什么?”
“他不是我的孩子!”
“血都溶了,白駙馬,你現在狡辯還有什么意義嗎?”楊玨冷笑了一聲,“你白駙馬風流之名,早就傳遍了御京城,之前不是還在回心院,準備對柳絲絲用強嗎?你是色中餓鬼,現在又裝什么正人君子?”
回心院之事,也不過是前些天發生的。
由于當事人身份都比較高貴,而且武皇也給白玉郎下了禁足令,因此大多數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此時被楊玨搬出來攻擊白玉郎的人品,那是再好不過了。
一個經常逛青樓,而且霸道強迫風塵女子的男人,在外頭養個女人,有個私生子,好像一切都變得合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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