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楊玨,你也無法證明這孩子不是你的!”柳色新道。
楊玨道:“白駙馬就能證明這孩子不是他的嗎?”
白玉郎憤恨的道:“你簡直強詞奪理,這孩子就是你的,敢做不敢當,你算是男人嗎?”
“你們口口聲聲說孩子是我的,卻又沒法證明孩子是我的,真是可笑!”
楊玨淡漠的掃視一眼,話鋒一轉:“不過我卻有一個法子,能夠證明孩子是你的。”
此一出。
全場都嘩然了。
就連柳萱都有些疑惑了,不禁看了白玉郎一眼。
白玉郎頓時慌了:“公主,你可別聽他胡說啊,他就是在虛張聲勢!”
楚門道:“你如何證明?”
楊玨當即叫來黑廝,耳語了幾句。
黑廝很快端了一碗水上來。
“諸位可曾聽過滴血驗親?”
幾個官員交頭接耳。
大多數人雖然都沒接觸過滴血驗親,但聽都聽說過的。
人群之中,一個老者微微抬了下手:“老朽是宣陽坊的大夫,滴血驗親自來有之,醫典中也有記載。”
“既然如此,白駙馬,你敢不敢跟這孩子滴血驗親?”楊玨笑晏晏的看著白玉郎。
白玉郎怒道:“你怎么不跟孩子滴血驗親?”
“你驗了我再驗嘛,急什么呢?”楊玨風輕云淡的道,“我既然敢提出滴血驗親,我自然不怕。反而是你,白駙馬,你該不會不敢吧?”
楚人狂道:“是啊白駙馬,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就驗一驗又有何不可?”
白玉郎并不怕自己驗出什么。
因為那孩子確實不是他的。
可問題是,那孩子也不是楊玨的。
如果楊玨待會兒也驗血,豈不是達不成陷害楊玨的目的了嗎?
柳輕煙看出白玉郎猶豫不決,心頭也是疑惑,莫非真是被楊浪說中了,那孩子真是白玉郎的?
因此他才不敢驗血?
“白駙馬,水都給你準備好了,你為何不敢驗?莫非真的做賊心虛不成?”
眾人看到白玉郎遲遲不肯驗血。
原本站在他這一邊的人群,此刻也都慢慢的往楊玨這邊傾斜。
畢竟楊玨敢于提出滴血驗親,而白玉郎卻顯得唯唯諾諾,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到底誰更有問題。
“楊玨,這孩子要是驗了不是我的,你也不需要驗了,鐵定就是你的了。”白玉郎道。
楊玨道:“你驗了再說,若不是你的,這孩子我就認下了!”
“哈哈,好,這可是你說的!”
白玉郎沒有想到,楊玨會這么蠢中計。
本來擔心,楊玨待會兒驗血,孩子也不是他的,那他做這么大一局,可又要白忙活了。
但如果只驗他的血,楊玨的血不驗,那他就沒有辦法洗清嫌疑。
“諸位都聽清楚了,楊玨親口說的,若我和這孩子滴血不溶合,那么他就主動認下這個孩子!”白玉郎看著左右兩邊的觀眾道。
柳色新冷笑道:“他當然不用驗了,這孩子本來就是他的。”
“白玉郎,請吧!”楊玨將水碗端了上來。
又對秦湘蓮道:“你把孩子也抱上來!”
秦湘蓮畏畏縮縮的看了白玉郎一眼。
白玉郎輕輕點頭,她才抱著孩子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