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頭下,顧芷宣一臉的笑意,終于能如愿以償。
她是真的喜歡白啟,打心底的喜歡。
早就盼著這一天了。
以她的性格,是沒有耐心這樣坐等一個人的。
可她想與白啟白頭偕老,不想破壞任何規矩。
所以,就那樣靜靜的坐著。
其實已經很餓了。
白啟與每位前來賀喜的官員敬酒,說著感謝的話。
已經有些支撐不住。
這雖然是他的大婚之日,卻也是他最傷心的日子。
心情失落,又夾著痛意,醉意就沉了幾分。
等到他被扶到新房時,已經醉的人事不醒。
吳寒知道主子心情不好,只能派了嬤嬤進到新房。
“夫人,前來賀喜的官員太多,加上……陛下也前來賀喜,大人高興就多喝了幾杯,火房那邊已經做了醒酒湯,一會兒就送過來,煩請夫人喂給大人。”嬤嬤也是照著吳寒的意思說的。
新郎官醉成這副樣子,也的確讓人無語。
那些準備鬧洞房的人也都離開了。
已經沒什么可鬧。
看著大紅長袍的白啟躺在一旁,顧芷宣倒是沒有生氣。
雖然會影響到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她還是好脾氣的接過了醒酒湯。
白啟大醉,人事不省。
無奈之下,顧芷宣是自己喝了醒酒湯,再通過嘴巴渡給白芷。
這也算親密的接觸。
顧墨恒和蘇棠棠并沒有坐進馬車。
因為蘇棠棠一上馬車,就發現不對勁兒。
馬車被人動了手腳,更是灑了大量的毒粉在里面。
“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顧墨恒與蘇棠棠并肩走著,此時顧墨恒低聲說道,“白蕭的嫌疑最大。”
白啟要殺人,也只會殺他顧墨恒一個。
不會針對蘇棠棠。
當然也不排除有人借著今天的局面來刺殺他。
他長這么大,經歷過的刺殺無數。
也已經習以為常。
就算懷疑白蕭,也讓人去仔細調查了。
“的確,我廢了他,他一定恨死我了。”蘇棠棠也想到了白蕭。
“應該殺了他才是。”顧墨恒擰眉,這些都是禍患。
“下次有機會解決掉。”蘇棠棠也同意,她也不想留下后患。
白蕭倒是不足為懼,可白蕭之前對沈月是聽計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