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話,這些刺還帶著劇毒。
阿瑟蘭仍然記得上一次這只實驗體想要殺了自己,一時間陷入了被危險支配的恐懼。
看著他越來越冷的臉色,和趴在窗戶上往外看的動作,生怕那些觸手“不小心”掃到自己。
“呲啦——”
一陣微微的裂帛聲響起,阿瑟蘭眼睜睜地看到自己的真皮座椅被角質刺割裂。
她緊張到快要窒息。
面對有繼續膨脹之勢的觸手,忽然靈機一動,開了口。
“阿柔就是太喜歡你了,到哪都要帶著你,所以你千萬要聽話啊,不然她失望了,以后就不想帶你了。”
青年微微皺眉,朝她看過去。
“喜、歡?”他一時沒能反應過來,跟著重復。
阿瑟蘭繼續整活,“對啊,因為太喜歡你了,所以才會帶你出門呀。
你也看到了,剛剛柔和你一直藏在后面,還讓你破壞了監控,就是因為帶你出來是違反規則的,被發現就要抓回去受處罰的!”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青年愣住了,觸手也顫了顫,收攏了角質刺,重新變得柔軟。
即便是一張沒有表情的冰山臉,阿瑟蘭仍然能感覺到他復雜的喜悅。
那難以置信的小眼神啊......
阿瑟蘭在心里默念一句“對不起了姐妹。”
然后繼續,“因為太喜歡你了,所以寧愿冒著風險也要帶你出來看看外面的世界,可如果你不聽話搞破壞,她就會后悔,以后就不帶你出來。”
說著,指向破了一條長長裂口的座椅,“呀,你怎么把它割開了!”
17號看過去,瞳孔地震。
阿瑟蘭苦惱地說,“怎么辦呢?柔看到會生氣。”
青年長了張看起來很聰明很高冷的厭世冰山臉,卻是個貨真價實的笨蛋美人,跟著重復,“怎么、辦......”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