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感覺到痛。
“我想永遠和柔,不分開。”
也會想要他唯一的,灼熱的,青澀單純的愛得到回應。
“可是,柔說不理我了。”
肩膀越來越濕。
像戳破了水袋。
青年狼狽不堪地垂著頭,自自語,“不行,不可以,我會活不下去。”
阿爾菲諾的每一句話都說得很輕,像極鋒利卻不大的小刀,一下一下割在唐柔的心臟上。
她抬手輕柔地擁抱著青年,感受到他在懷中的不安和顫抖,心里酸脹得不像話。
“我剛剛說了氣話,我不會不要你。”
唐柔無比后悔剛剛那些脫口而出的責備,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冷靜的,可還是在焦躁中說出了不理智的話。
氣話也是傷人的。
人最不該在沖動中做的事,就是對最親近的人說氣話。
她摸到了阿爾菲諾藏在發絲下的冰涼耳垂,輕輕揉了揉,摸到他的臉,溫聲說,“讓我看看你,阿爾菲諾。”
他沒回答。
唐柔緩慢退出來了一點,掌心貼在他的臉頰上,微微向上托。
坐在青年環繞的柔軟觸手上,她反而比他還高出一些,垂眸仔細的觀察著他的神情。
青年長了張妖異的俊美面龐,此時像淋了雨,滿是濕潤的痕跡。
“柔、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柔柔。”
“可柔生氣了,是我的喜歡、讓柔討厭了嗎?”
他的眼淚是無聲的,眼尾泛著血液流速加快的藍,注視著她。
像被粗心的主人摔出裂痕的精美雕塑,即將破碎。
“別哭。”
唐柔擦拭掉他眼尾的淚水,鼻尖泛酸,“以后我再也不會對你說氣話了,阿爾菲諾,相信我,你很重要,我永遠不會不要你。”
她無比懊悔自己親口說出的那些話,恨不能讓時間倒流。
唐柔捧著阿爾菲諾的臉,輕聲道歉,“對不起,讓你傷心了,能原諒我嗎?”
他幾乎溺斃在這份溫柔里。
感受到飼主小心翼翼地環住他的肩膀,將他抱進瘦弱的懷抱中,溫柔地撫過他的肩胛骨,輕聲細語的安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