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不要哭。”
那只柔軟的手一下下撫過他的脊骨,摟著他的身體。
屬于人類女性的手臂幾乎抱不住他寬闊的肩。
其實阿爾菲諾早在唐柔說他好看的時候就原諒她了。
他也想生氣的久一點,但做不到。
他無比依戀的貼在她的懷中,像是被抽走了骨頭,所有酸脹的情緒像被扎破的氣球,在她的安撫下消失無蹤。
阿爾菲諾安靜的貼了一會兒,抬起微微垂著的眼睫,小聲說,
“那你,能不能、喊我諾諾。”
“......”
唐柔按耐住羞恥心,輕輕的喊,“諾諾。”
他眼下飛快泛藍,埋頭在她頸間,低聲說,“再喊一次。”
“......諾諾。”
“還要。”
“諾諾。”
那些眼淚讓她對他提出的要求,百依百順。
于是,他得寸進尺的索取。
“還想聽。”
“諾諾。”
“嗯。”他垂下眼睫,遮住濃郁粘稠的愛意,悶悶的說,“能不能、再多喊幾聲,我喜歡。”
克服了最初的羞恥心,好像也沒什么了。
唐柔一邊哄小朋友一樣輕輕拍著他寬闊勁瘦的后背,一邊柔聲重復,“諾諾,諾諾......”
被飼主溫柔的抱著,臉貼在柔軟溫熱的皮膚上,墨綠色的眼眸中涌動著愛意和癡迷,像病入膏肓的癮君子一樣,小心翼翼又貪得無厭的嗅著她的氣息。
阿爾菲諾又委屈又開心的想。
原來裝可憐是這樣裝的。
他剛剛真的很傷心。
現在也真的很幸福,無與倫比的幸福。
最好就這樣和飼主相擁著,經歷漫長時間,被歲月風化,變成永遠不會分開的琥珀。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