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落在濕潤柔軟的觸手上,甫一覆上,那些東西立即愉悅地打著卷纏上來。
唐柔神色古怪。
青年眼巴巴地看著她,看起來很坦蕩,反而像她在想些有的沒的,不正經。
觸手都依偎過來,有了神志一樣,每條都想被她碰碰,收攏著尖銳可怖的角質刺,撒起嬌來,很要命。
唐柔著急補覺,胡亂揉了他兩把,把他揉得趴在床上,咬住她蓋過的被子哼哼唧唧。
顫著睫毛,一副很難耐的樣子。
“......”唐柔松手,被他按住。
“繼續。”
他抿唇,用濕潤潤的眼睛盯著她,“還想要。”
唐柔反思自己。
怎么這么輕易就被拿捏住了?
最后,怎么睡著的也忘了。
這座城市不大,封閉管理了一段時間排除安全隱患,街上很多店鋪終于可以對外營業。
雖說不大,但好歹可以補貨。
唐柔昨晚沒睡好,醒來后看見阿爾菲諾抓著手里拿一縷濕漉漉的頭發,眼巴巴地看著她。
又想湊上來,被她一把推開。
唐柔變得很暴躁,對這只有了些茶味走勢的章魚已經看透了,將他踢到一邊。
變小也沒用。
小小的章魚湊過來,唐柔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停下,在它充滿希翼的眼神下拐回來,按著小腦袋搓了幾把,扔進洗手池里。
不能一直由著他,現在似乎對她過度依賴了。
而且,唐柔唾棄自己。
不能因為他的眼淚心軟。
阿瑟蘭帶著抑郁的唐柔去吃她最愛的垃圾食品,什么好吃的都來一點,順便買了幾個保鮮盒和抽真空袋,打包路上吃。a